林星把狗崽往地上一扔,直接將羊毛衫和裏頭的衣服撩了起來。
“大叔,你喝多了吧?注意節操!”
“不是啊,你看看我的胸先!”
花鵑一愣,閃閃爍爍朝他胸`口看去,立時驚呼道:“大叔!你也是彪彪投胎?”
“我……”林星差點昏過去。
他胸肌也挺發達,而且胸`口也有兩道倒八字的白印子。不過他的印記不是天生的,是刀疤,其中一刀是被朱晨晨捅的,另一刀是被山本狂刀插的。
“卷兒,咱仨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彪彪大叔,能。”
“……”
花鵑是真沒吃午飯,她連早飯都沒吃。
想想就明白了啊,大過年的誰會心寬到獨自一人一早爬起來給自己煎兩個荷包蛋?
她傳承了母親的衣缽,已經算出林星今天會來看自己,幹脆就等這一頓了。
所以,她是真餓了,一邊兒跟大叔幹杯,一邊兒猛吃,不知不覺就把雞鴨魚肉外加拍黃瓜和拌豆芽都消滅了一半。
對於女孩兒來說,白葡萄酒勁頭不小。
兩人喝完一瓶,花鵑有些暈暈乎乎的,俯身把冒牌彪彪抱在懷裏,打了個嗝,瞪著林星道:“大叔,我媽當初愛錯了人,為了幫他,泄露了太多天機,全都報應在我身上了。呃!現在不管是我想知道的、還是不想知道的,都知道!但是都模模糊糊的,不怎麼具體。你別不相信我,我是人,隻能替人卜算,我哪兒知道你會把彪彪帶回來啊?”
林星咬牙道:“卷兒,跟叔走,晚上一起吃年夜飯去。”
花鵑擺擺手,“真不能去。我以前也不相信世間事有這麼玄乎,可現在我什麼都信,就好像你是搶人壽命的凶星轉世一樣,我能不信嗎?”
林星窒住了。
他以前也不信世間事這麼玄乎,更加不相信重生一說,作為冷血殺手,他是徹頭徹尾相信有今生沒來世的唯物主義者。
現在呢?他信,想不信都不行。
“天煞孤卷兒,你不克動物對不對?”
花鵑點點頭,“要是連個小貓小狗都不留給我,我就真該自殺了。”
“還給你留了個欠債不還的大叔不是?”林星癟癟嘴,站起身:“我再去找幾個兄弟姐妹來熱鬧熱鬧。”
“別!千萬別去!我會克死他們的!”花鵑急道。
“你以為大叔是二比啊?”林星朝她眨眨眼,騎著小電驢跑了。
花鵑抱著冒牌彪彪靠在門框上,喃喃道:“大叔,你明明很傷心,為什麼不問我那個女人在哪兒?我就是個天生的掃把星,你對我這麼好,值得嗎?”
林星早已把小電驢的超級狀態打開了,朝著淩風海閣的方向全速前進。
原來沒有名字的玄術門派隻是禁忌人類,那何不把洛小毒、阿基和閃電……甚至是元寶找來陪小花卷呢?
……
“吃飯吧。”
“你是何人?”
“我是最想殺你的人!”
“我和你素未謀麵,有什麼冤仇?”
“你背叛了我的弟弟、背叛了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