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放下酒碗,朝眾人看了看,突然道:“小鍾哥,賴星星,你倆幫個忙,把桌子抬到老爺子那屋去吃,我有話要和朱二叔單獨談談。”
朱飛鵬一愣,賴星星卻已經站起身,屁顛屁顛的先把酒壇提了過去。
然後,跑回來和小鍾、梁伯一起,把厚重的紅木圓桌抬到了隔壁。
韓青等人不解的看著他,都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要讓眾人到隔壁去吃。
林星笑著揚了揚下巴,“你們趕緊過去陪老爺子一起吃飯吧,沒有我的允許,誰都別過來。”
朱鴻羽牛眼一翻,大聲道:“小鬼頭,你又在搞什麼鬼?不吃飽飯,你哪兒有力氣打下一輪?老子今天又沒硬拉著你喝酒咯!”
林星將所有人都趕了過去,一邊把紅木屏風拉開,一邊笑嘻嘻道:“我最近剛學了中醫的望聞問切,剛才和朱二叔喝酒的時候,發現他身體有暗疾,所以現在要替他治療治療!老爺子,你們慢慢吃,等會兒我再陪您痛飲三十碗!”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朱飛鵬渾身劇震,不可置信的看著林星。
朱家其他人倒沒多大反應,朱鴻羽卻是猛地放下酒碗,霍然站了起來,顫聲道:“你……你可以治好飛鵬的病?”
“暫時還不確定,他這毛病貌似是被人用深厚內力造成的,而且至少有十多年了,我先試試,一次治不好,咱就再接著治。嘿嘿。”說完,就把屏風徹底拉上了。
想了想,又敲了敲屏風,大聲道:“所有星羅萬象門的人聽著,收起你們的好奇心,誰都不許偷看,否則,立刻逐出師門!”
他這麼一說,本來還存有幾分好奇的小妞們,都徹底打消了偷看的念頭。
以朱晨晨的小姐脾氣,越是不讓看的,她越是想去瞧瞧,可朱鴻羽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沉聲囑咐道:“屏風不開,任何人都不準過去!否則,家法處置!”
林星轉過身,把包廂門上了鎖,拉著朱飛鵬來到遠離屏風的位置,低聲道:“我剛才發現朱二叔下半身的經絡好像受過損傷,麻煩您把外麵的褲子脫了,讓我幫你紮幾針吧!”
朱飛鵬渾身都在顫抖,“林星,你……你真能幫我治好暗傷嗎?那可是……”
“噓!朱二叔,你什麼都不用說。沒有哪個男人願意受這樣的折磨,如果信得過我,就讓我幫你紮幾針試試,萬一要是治好了你的隱疾,胖哥和晨晨不是又要多幾個堂弟堂妹!”
朱飛鵬此時的心情難以用語言來描述,想當初,為老爹擋那一劫雖然是出自內心,但從那以後,卻失去了傳宗接代的能力,直到現在,他都沒娶老婆。
文家有世代相傳的醫者,但醫術最為登峰造極的文君異,早在他受傷之前就不知所蹤。
傳人文鍾離又是個絕品醫癡,留下數部醫學典籍後,就雲遊四方、也是不知所蹤。
傳到文雀這一代,她卻是個少不更事的小女孩兒。以朱飛鵬的性格,就算文雀能治,也不會讓她幫自己治療的。
林星現在隻是看了看他的臉色,就隱晦的指出了他傷痛所在,這怎能讓他心中不起波瀾?
對於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石激起千層浪的天大喜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