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青青也懶得跟他們演戲了,將他們都綁到了樹上,笑道:“其實,你們不說你們背後的主子也行,我改變主意了,你們的主人是誰跟我有什麼關係呢?左右不會也不能那我怎麼樣?至於你們的後果,那就自求多福吧,我不殺你們。”

葛青青的話讓女人看到了一絲希望,小男孩卻沒有這麼樂觀,既然已經暴露,他也不裝了,不過也不吭聲,降低存在感。

一直到早上,葛青青他們吃完飯都走了很遠了,男孩才開口,“他們什麼意思?真的不在乎我們的身份?”

女人嗤笑,“怎麼可能?若真是不在乎,就不會這麼綁著我們了,應該直接放我們才是。”

男孩使勁掙脫綁著他們的繩子,但都失敗了,也不知道葛青青用了什麼綁法,解綁無數的他也無可奈何。

“啊!”

女人突然大叫出聲,男孩猛地轉頭,“怎麼回事?”

在女人的身邊,突然出現了很多的螞蟻,順著女人的腳往她身上爬。

一隻螞蟻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但是密密麻麻的螞蟻都在身上,那種又疼又麻的感覺簡直折磨人。

但葛青青在她身上下的藥可不是讓她簡簡單單的疼那麼簡單。

女人嘶吼著,尖厲地大叫,瘋狂的扭動,恐懼充滿心間,她血紅的眼裏還鑽進了螞蟻,祈求的看著男孩,“救我!救我!”

男孩看著女人的皮肉一點點地被螞蟻咬掉,血淋淋一片,嚇得尿失禁,瘋狂地大喊,“葛姑娘!封公子!我說,我說,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求求你放過我吧。”

叢林裏寂靜無聲,葛青青已經走遠了,自然聽不到他們的話。

女人求饒不成,開始大罵,以此發泄心中的恐懼,可是沒用,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皮肉被螞蟻啃食,嘶聲力竭好幾次,最終是暈了過去,很快又被疼痛給折磨醒,又是新一輪的大罵和慘叫。

男孩身上沒有螞蟻,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放過了,心髒突突地跳,慶幸欣喜又忐忑。

女人知道自己活不了了,見男孩安然無恙,猙獰地大笑著,“你是在幸災樂禍吧?你以為你就能躲得過去嗎?別多想了,那女人怎麼可能會放過我們?”

男孩恨恨地瞪了女人一眼,“我又沒有做對不起他們的事,他們憑什麼要害我?”

“那我呢?”女人嘶吼,“我又做了什麼呢?”

男孩沒吭聲,因為他的懲罰來了,那是密密麻麻的蜜蜂。

為什麼?自己身上也沒有蜂蜜啊?那女人到底給他下了什麼毒?

已經走遠的葛青青和封煜其實還能隱隱約約聽到幾聲慘叫,惹得封煜頻頻回頭。

葛青青挑眉看他:“怎麼?心疼他們了?”

封煜淺笑:“沒有,我隻是好奇,你用了什麼法子來懲治他們?”

“別太好奇,你不會想知道的。”

“是嗎?會比監牢裏十八般酷刑還要可怖嗎?”

葛青青震驚地回頭看他:“酷刑你都知道?你去過監牢了?”

“是啊,跟在縣令大人身邊,總得學點本事,不僅見了,我還上手了呢。”封煜雲淡風輕地說出來,仿佛動刑跟喝茶吃飯一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