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了,你要是死可別賴上我。我一個黃花大小子,愛崗敬業,誠信…”
分情況友善,於牧咂了砸吧嘴。
甜絲絲的,江辭歲不自覺地吞咽著,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在她耳邊不停說話,嘴巴裏有一絲血腥味。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眼前的男人探著腦袋,用手撐開她的眼皮。
江辭歲一巴掌打了上去,順勢一推。
“嘶。”於牧吃痛了一聲,後腰撞上了櫃子上。疼得他又是捂手又是揉腰。他努力維持臉上的笑臉。
江辭歲站穩身形,擦了擦嘴角。驀地睜大了眼睛,有血。
“那是我的。”於牧忍不住開口。
那沒事了,江辭歲放下心來,打量著四周。
我這人看似堅強,其實被車撞了也會死。事實證明,困難總比方法多,沒有什麼方法是我可以想出來的,也沒有任何困難是打不敗我的。
江辭歲有點迷茫,就在剛剛,她經曆了車禍。一個逆行,一個闖紅燈,她自作多情夾在中間,成功起飛,合著她耽誤你們兩個奔現了唄。
眉毛底下掛倆蛋,光會眨巴你不會看是吧。
惡心,真正的惡心從來不是大吵大鬧,是大喜大悲,是與閻王爺肩並肩。
江辭歲琢磨著,以她往日的善心,估計閻王爺的好人好事本子都記不下。不說投胎的時候插個隊,也能多喝幾碗孟婆湯啊。
現在是什麼個情況?她這一輩子行善積德,是閻王爺衝業績的一把好手。
“你傻了?我申明一點,是你先咬我,我才推你的。我可沒有傳染病,你別想訛我。”
於牧走到江辭歲麵前,伸出手晃了晃。
“你是誰?”江辭歲回過神,抬頭看著眼前的人,身子往後退了幾步。
“不會吧,真的傻…”
“你閉嘴,我在問你話。”
“…”於牧張著的嘴又閉了回去,似乎不想提及自己的名字,“於牧。”
榆木?沒聽過,好像是腦袋的官配。
“我呢?”
“傅晏白那個愚蠢…確實在美麗的夫人。”於牧差一點點就沒刹住車。
結婚了?
“那我們是什麼關係?”不正常,著實不正常。
眼前的人狐疑的看著他一眼,皺了皺眉,把自己的衣領往下拉了拉,“什麼關係?你給錢讓我哄你高興,身體上的。”
於牧又補了一句。
包養?江辭歲就猜到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關係。
“看你也不像窮人啊,怎麼淪落到被包養的地步。”
不對,傅晏白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看你也不像狗啊。”於牧被迫揚起下巴,嗤笑一聲。
“你威脅我過來,剛進門就咬我一口。醫藥費你得陪。”
“江辭歲,你別裝了。”
江辭歲?
江辭歲腦袋一陣刺痛,該死的眩暈感,如同老年機強製開機。
想起來了,這不是來到平行世界吃香喝辣的。這是來到小說世界嘎腰賣腎來了。
“喂,你別裝死啊。這可不能賴我,我還被咬了一口呢,我還沒打狂犬疫苗呢。”於牧跳得遠遠的,用手抱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