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宴負手而立,眸光淩厲地看著黑衣人。
黑衣人看著同伴們都死去隻剩下他一個人,可是他並不害怕,甚至嘴角還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蕭九宴負在的手蜷握在一起,分明的骨節握到泛白。
不好,中計了。
他的心沉到穀底,是他輕敵了,沒想到他們會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黑衣人見蕭九宴還沒有倒下,眸子裏閃過一絲異樣。
這人竟然還沒倒!
實在是不應該啊!
他是下了狠藥的,在加入在火中燃燒,這藥效會更加的猛烈。
這種藥是他們大涼獨有的迷藥,隻要停下來就要再火堆裏加上。
隻要有人靠近他們,瞬間就會被迷倒。
他們會提前吃下解藥,這樣迷藥就對他們起不了作用了。
可是他現在看起來卻像沒事人一樣,如果然他不是裝的,那除了內力特別深厚的人,沒有人能撐這麼久。
而內力深厚的人少之又少,在荒境除了翊王蕭九宴他想不到其他人。
不過他從未見過蕭九宴的真麵目,在戰場上時他都是戴著麵具,所以他也不確定。
如果他不是蕭九宴他又會是誰,如果他是蕭九宴那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然後又這麼巧的剛好遇上他們。
此時他的內心劇烈地翻滾著,緊緊手上的刀柄,厲聲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陸卿卿察覺出蕭九宴的異樣,用檢測儀檢測後得到空氣中有迷藥的答案。
她是因為有異能會時刻修複她的身體,所以她一點事都沒有。
可是蕭九宴就不一樣了,他沒有服用過解藥,自身也沒有抗藥性,甚至在打鬥的過程中加速藥性。
現在他能站在那裏完全是強撐著的。
陸卿卿在黑衣人糾結的過程在將解藥用無人機撒向蕭九宴。
等黑衣人質問蕭九宴的時候,蕭九宴身上的迷藥已經解了。
解藥是無色無味的,蕭九宴察覺到的時候是解藥的時候,他身上的力氣慢慢地恢複。
是卿卿!
緊握劍柄的手鬆了鬆,身上的氣勢驟變,由淩冽變的慵懶。
黑衣人見狀心頭一跳,腦子裏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他——
沒中藥!!!
這怎麼可能!
想到這裏他轉身往樹木茂密的地方跑去。
他不能死,不能死,他要活下去。
蕭九宴冷笑一聲,手上的劍往前一擲,鋒利的劍刺穿了他的胸膛,黑衣人睜著眼睛不可置信地倒在了雪地裏。
他到死都不知道為什麼蕭九宴沒有中迷藥。
鮮紅的血將潔白的雪染成紅色,紅與白交織在一起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此時天空下起了大片大片的雪,仿佛是老天要將這些醜陋罪惡的人給掩埋掉。
蕭九宴上前將劍取回,然後在雪地裏擦幹淨以後才滿意地收回劍鞘中。
陸卿卿見人都解決完了,便大搖大擺地從樹後麵走出來。
直徑朝他們搭好的帳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