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帳篷就和之前是一樣的,沒有什麼不同。
隻是你們好久沒來了,所以才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同,但這隻是你們的錯覺罷了。”
江澈雖然嘴上說的溜溜的,但是心裏卻不停地打鼓,慌的很。
這一不留神,剛到手的寶貝就可能如到手的鴨子不翼而飛。
老將軍們賊精賊精的,又怎麼會相信他,兩人交換一下眼色,一個困住江澈,一個去取燈。
江澈啪地一下便被按在了地上,連動都動彈不得,隻能淒淒慘慘地看著他的寶貝被拿走,卻什麼都不能做。
就連喊都喊不出,因為他的嘴被老將軍用擦腳布堵的死死的。
那氣味熏的他欲生欲死,差點飛升西天。
宋叔看江澈淚眼婆娑的模樣一點感覺也沒有,甚至還給他頭上來了一下。
“你這小子,嘴裏沒有一句實話,看看人家宴小子多能幹,多男人,多大方,你能不能學學人家,別這麼小氣扒拉的。”
江澈卒,“……”
你們把我放開我們好好說說,這是大方不大方的問題嗎?
還說他小氣!
這要是阿宴,他比自己還舍不得,早就將東西藏起來了,還能等你們找來?
這分明是你們喜歡挑軟柿子捏,天天就知道欺負我,阿宴就不敢欺負。
哼,等他練練,早晚讓他們不敢再欺負他。
江澈憤憤地想著。
李叔將燈拿在手裏,左右看了看,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便將燈遞到宋叔跟前,讓他看看。
“怎麼樣?看出什麼了沒有?”
宋叔搖搖頭,“沒有,不過這看起來不像是石頭,也不像是玉,更不是夜明珠神奇的很。”
“嗯嗯”李叔讚同地點點頭,提議道,“那將江小子放開,問問他,這東西是他的應該會知道些什麼。”
兩人一合計便將堵住江澈的嘴給解放了。
得到自由的江澈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嘴裏的味道猛地一回味,胃裏一陣翻湧,下一秒便yue了出來,吐得昏天黑地的。
宋叔和李叔麵麵相覷,“……”
場麵尷尬極了。
【你怎麼回事孩子都被李弄吐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這不一個順手就拿錯了抹布,把擦腳布塞到他嘴裏了。】
【你、你……】
【你真行!】
【……現在怎麼辦?】
【能怎麼辦?隻能用老辦法了。】
【明白。】
李叔和宋叔瞬間變臉,由氣勢洶洶變的和藹可親。
“江小子,你怎麼樣了?怎麼吐了?快喝點水壓壓。”
宋叔貼心地將水遞到江澈的嘴邊。
江澈聽著他那熟悉的台詞模板,滿頭的黑線。
怎麼他自己心裏沒點數嗎?擦腳步都還在手上握著呢,你告訴我你不知道!
騙誰呢!
每次都裝不知道,真是拿他當傻子哄。
要不是因為他們是長輩,他非得將人綁起來用一年沒洗的臭襪子,將他們的嘴堵上,再將襪子當成麵罩給他死死地焊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