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幸運!”丫鬟感歎道,“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吃上一口王妃做的菜。”
“你就別想了,王妃做的飯也是你我能肖想的?
那次我也是恰巧碰到了,對我們來說能吃飽飯就已經很好了。”
“你說的也是。”
“不過,你也別難過,王妃教了府裏的楊大廚一些吃食,我們也算間接吃了王妃做的吃食。”
“嗬嗬,這樣想我覺得好受多了。”
“……”
丫鬟們說笑著走過院子。
陸曜帶著陸昶繞小路到達沈槐住的地方。
他們一進院子,便碰上要去找秦殊的上官雲兒。
上官雲兒一天沒見秦殊了,她隻遣丫鬟告知她,沈槐那邊也是受到請他代看一天施工。
所以擔心有什麼事情便想著去找她們。
上官雲兒看著陸曜身邊的人頓時怔住了。
他,他是……
陸昶嗎?
此時,屋內沈槐和沈慕之走了出來,看著站著不動的妻子,疑惑地問道,“雲兒,怎麼了?”
上官雲兒不答,沈槐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腳步瞬間定住了。
他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再狠狠地掐自己一把。
疼痛告訴沈槐,這不是在夢裏,是真的。
沈槐快步上前抱著陸昶,眼淚瞬間落了下來。
“昶兄是你嗎?你還活著對嗎?”
陸昶笑著回抱住他,“是我,我還有鈞兒都還活著。”
上官雲兒先是驚呆了,害怕,後是慶幸,高興。
太好了,殊兒的丈夫沒有死,她再也不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默默哭泣了。
她真心地為殊兒、卿卿感到開心。
沈慕之以前不是書院讀書,就是在家裏讀書,鮮少見客。
而陸昶去沈家的時候也不想打擾他學習,所以沒見過幾次麵,因此沒有認出來。
沈慕之走到上官雲兒身邊,疑惑地問,“娘,那位是?”
“那位就是卿卿的父親陸昶。”她笑著回道。
“卿卿的父親?”沈慕之心頭一震,隨後擰眉道,“戰報上不是說卿卿的父親已經戰死了嗎?”
上官雲兒搖搖頭,“其中應該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隱情,總之,他活著就是最大的喜事。”
親熱地敘了會舊,得知事情真相的沈槐不由地唏噓。
他拍拍陸昶的肩膀,“活著就好,不管怎麼樣活著就好。”
“是啊,活著就好!”陸昶看著遠處的夕陽感歎道。
“對了,槐兄,還沒謝謝你在流放的路上對殊兒他們的照顧。”
沈槐擺擺手,“昶兄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們兩家親如一家,照顧是應該的。
再說,要說照顧,也是卿卿照顧我們,若不是她,我家安安怕是到不了荒境。
我們一家人都可能到不了荒境。”
聞言,陸昶心中莫名地驕傲,但麵上不顯,“一家不說兩家話,都是應該的。”
“卿卿,設了宴,我是來請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