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曜,娘不打擾你了,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就和阿衍說不要怕麻煩,知道了嗎?”
“娘,我知道了。”陸曜微笑著道。
說完秦殊才戀戀不舍地和陸卿卿離開,進入帳篷裏睡下。
深夜,馬車裏,陸曜和陸雲景已經熟睡,陸衍則守在陸曜的床前,守了一整夜。
王家人一早就被押至官府,可是走到半道上,官差們看他們渾身都起了紅疹子,為了染上瘟疫便將他們殺死後焚燒。
然後向大人稟報王氏一家在路上便疫病發作都死了。
蕭九宴心裏跟明鏡似的,但卻沒有深究。
時間一晃,一個星期過去了,流放的隊伍已經走到了靠近山裏的最深處。
這一個星期裏,陸卿卿怕二哥靠著無聊,便從工廠裏複製了許多兵書,製成古籍的模樣,給他看。
然後,在大家的精心照看下,陸曜恢複的很好,已經可以做一些簡單的動作了。
陸衍則一邊照看他一邊跟著宋律習武,體質已經達到了可以接受體質改造液的程度了,其他人也勉強可以。
陸卿卿也過了一段悠閑的小假期,每天在車上尷尬,便閉上眼用意識從工廠中搜索電視劇看。
一邊看一邊奇怪地笑道,有時還四仰八叉地坐著,絲毫不在意周圍有沒有人會看見,蕭九宴看著她這怪異又悠然自得的樣子,按著太陽穴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要讓她隨意一點。
終於,有一天,在她瘋狂大笑地時候,忍無可忍,咬牙切齒地道,“陸卿卿!”
“啊,怎麼了大人?”陸卿卿拭去眼角的笑淚,笑著問。
蕭九宴額角的青筋跳了跳,壓下怒氣,“你最近是瘋了還是走火入魔了?一會哭一會笑,還手舞足蹈的。”
“大人,我這不是為了更好地為王爺服務嗎?最近,因為研究壓力有些大,所以隻能用這種方式排泄出去。”陸卿卿收拾好情緒一本正經地道。
蕭九晏挑眉,嘴角一勾,漫不經心地道,“哦,是嗎?那你最近研究什麼了說來聽聽。”
可陸卿卿早有準備又怎麼會被他的問題給問倒,“我聽說荒境的冬天很冷,冷到可以凍死人,無論是軍營裏還是尋常的百姓家都會出現這種情況。
而我們到荒境的時候天氣已經開始冷了,怕娘親他們受不住,便一直想有什麼辦法可以將屋子變暖,衣服變得更加禦寒。”
“那你想到了嗎?”他順著她的話問。
“我想了好久才想起來,之前師父教過我一種火炕的做法。
即使外麵大雪紛飛,天寒地凍,它可以讓整個屋子都暖起來,床上更是暖和,而且它與灶台連接,可以最大程度地利用資源,在做飯的同時就將炕燒好了。
而且不用燒炭也可以,比如,之前玉米芯曬幹後便是最佳的燃料。”
蕭九宴心中一動,麵上不動聲色,漫不經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