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身上一輕,蕭九宴鬆開了她,往後退了幾步,用內力壓製住藥性。
陸卿卿沒有立即將衣物拉好,而是第一時間拿出手帕,擦拭被咬的地方,擦完還不如意,皺了皺眉心,轉身想尋水清洗一下,卻不經意地與他對視上。
旋即,像是沒有看見他似的,就這樣衣裳不整毫不避閑地繞過他,走到茶幾旁,倒出一些在手帕上,清洗著。
蕭九宴見她轉過身胸前露出來的春色,眼裏劃過一道幽光,隨後看著她生氣不理人的小模樣不禁覺得好笑。
可當看到她倒茶水清洗的時候便笑出不來了,眼神一暗,用力頂了頂後槽牙,怒極反笑,“嗬”。
她竟然嫌棄他!
蕭九宴心底一沉,莫名地不爽,眼神灼灼地流連在她白皙的脖頸上。
陸卿卿聽到他意味不明的輕笑聲也毫不在意,仍舊氣定神閑地擦拭幹淨,還拿出藥膏抹上,結束後才將衣服整理好。
此時,她已經收拾好心情,轉身若無其事地道,“大人,早飯已經送到了,無事,我便退下了。”
說完她便朝門走去,繞個大圈走到門口,正想開門離去時,便被人像拎小貓一樣拉住後脖領。
“怎麼,你的合作夥伴中了藥,你不打算幫助一下?”
語氣中輕飄飄的但又帶著嘲諷,不怒自威。
陸卿卿氣的將手握得咯吱作響,倏然眼裏閃過一道光芒,唇畔微微勾起旋即消失不見,不動聲色地轉身。
掙了掙手臂,掙脫不開,便抬起另一隻手,假模假樣地給他把脈,實則用空間裏的設備作了診斷。
結果是被下了可以累死一頭牛的春藥。
她心中不禁一梗,那女人是想搞死他還是搞死自己啊?
不過,這種情況他都能忍下來,看來不是不行,就是不喜歡女人。
這一刻,陸卿卿覺得自己真相了。
但即使是這樣,他也要為剛才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蕭九宴看著她變化莫測的表情,挑了挑眉梢,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陸卿卿斂了斂心神,冷靜地道,“中了過量的春藥,普通藥物已經不管用了。”
她頓了頓,話音一轉,“不過,要是配合瀉藥或許可解。”
“是嗎?若是不用藥,用——你怎麼樣?”他手上一用力便將她擁進了懷裏。
“嗬~”,她輕笑一聲。
心裏給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自己什麼樣心裏沒有點數嗎?
還用我,怎麼用?
瞬間想到了什麼,神情一變,仰著頭,媚眼如絲地看著他,誘人的紅唇微微輕啟,若無骨般地他的懷裏,手指爬上他結實的胸膛,不停地畫著圈圈。
“若是大人您不在意土豆的方子,我好像也不吃虧,畢竟您——貌美如花。”最後幾個咬著重音。
雖然蕭九宴可以通過內力調息便可化解藥力,但他自知今日冒犯了她,她想以此來解氣,便裝作被威脅到了,握住她柔軟細膩的手腕,輕輕地將她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