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漢直勾勾地望著“李師師”三個字,腦中一時有些短路。心中一遍遍地默念著這個名字,不禁覺得一陣恍惚。半晌方回過些魂兒來,暗自道:“天哪!李師師!她竟會主動傳書相邀於我,這他媽不會是做夢吧!”勉強定了定神,吩咐親兵將那位老者帶下去歇息。
扈三娘見他一副呆愣愣的樣子,不禁好奇地問道:“勝哥,是誰的書信啊!把你搞成這副樣子?”
胡漢木然地將信遞與二女。扈三娘不禁驚呼出聲:“李師師!”香兒也蹙眉道:“這名字好耳熟,好象聽雪蓮姐姐說起過,歐!想起來了,是那個什麼京城第一名妓吧!”
扈三娘道:“何止是京城,整個大宋也沒有誰比她更有名。很多各地的富商巨賈,不遠千裏,拋卻萬金隻為能與她見上一麵。想不到她竟會主動相邀我們的勝哥,要是叫其它人知道了,還不得嫉妒死。在那些臭男人眼裏,這是莫大的榮耀。”
香兒不禁撇了撇嘴,不以為然道:“再如何好,不也就是個妓女嗎?幹嗎勝哥被她邀請,便要覺得驕傲,說不定勝哥還不願理她呢!”
胡漢聞言,不禁苦笑道:“香兒莫要怪俺沒出息,說實話,我確是十分渴望能去見一見這位李師師。”
扈三娘掩嘴笑道:“姐姐看到了吧!男人遇到這種事兒都是這副德性,咱們的勝哥也不例外。”
香兒輕拍了一下扈三娘,佯嗔道:“三娘不許與勝哥這等無禮,勝哥想去自有他的道理,豈用我等多嘴。”
扈三娘吐了吐舌頭道:“姐姐確是太過寵著夫君了,瞅這架式,勝哥這回搞不好能把李師師給弄到咱們家中來,哈!若是那樣可好了,竟可與她姐妹相稱,真是太令人向往了,不過那時勝哥可要成為天下男人的公敵了,但有梁山做後盾,咱也沒什麼好怕的。”
香兒輕啐道:“三娘真是越說越離譜兒了,與一個妓女做姐妹,也值得你這般高興,哼!”
胡漢看著二人在那自說自話,不禁暗道:“這姐倆兒八成是有病,這都哪跟哪兒啊!不過是一封普通書信而已,她們倒說的有鼻子有眼兒,跟真事兒似的。把李師師娶進門!那不是想屁吃呢嗎?俺倒有那心,可就算李師師同意,咱也得好好惦量惦量啊!要是他媽被趙佶知道了,還不得舉傾國之兵跟老子拚命啊!不把梁山夷為平地才怪。靠!怎能因為一個女人,連累山上的眾兄弟呢!”想到這兒,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暗想:“還他媽說別人呢!自己這不也是在那兒傻B嗬嗬地意淫嗎?看起來,這李師師的威力確是不小,不過是寥寥數語的一封書信,竟可令這麼多人不自覺地浮想聯翩,但這種情緒真的是有些難以自製。”
“你們這兩個小妮子,胡說些什麼,若叫外人聽見了,還不笑掉了大牙。我雖然想去見見那李師師,但可不可以去,並非我自己能決定的,還要看天王哥哥及眾兄弟的意思,若大家覺得不妥的話,想也沒用。”
扈三娘不禁催促道:“既如此,還不快去問問,若大家同意了,可否帶三娘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