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娘子也與三人一並坐了,魯智深飲了幾杯悶酒後,對胡漢道:“剛才你與林兄弟說什麼呢?一進來,便見你沒精打采的。”
胡漢漫不經意地道:“正在講耶律大石的事兒。”
魯智深剛入口的一杯酒,還沒待咽下,一口噴了出去,為了避開對麵的林娘子,將頭偏向了胡漢這方,他哪有什麼準備,立時被這漫天飛雨,摟頭蓋臉地打個正著,幾乎一點都沒糟踏,盡弄在臉上與胸前,他的第一個反應便是,這家夥不會有口臭吧!還好,沒感到有什麼特殊的異味。心內苦笑道:“這個**和尚,不會是故意報負吧!這他媽噴的也太有水平了。”
這回輪到魯智深樂不可支了,連說:“報應,報應。”
林娘子忙去取了毛巾。笑了一陣,見無人附合,魯智深訕訕地道:“剛才樂得那般開心,現在卻又沒人笑了,真是……”一伸脖,又灌下一杯酒。然後目現驚恐之色,望向林衝道:“兄弟,咋又問上了呢!不是說好以後不問了嗎?本來那件事兒是灑家平生最快意的一件事,可現在卻被你弄的,一想起,便有些不寒而栗。關注可以,沒趕上惋惜也可以,但不能沒完沒了地問吧!搞得我和武鬆、楊誌在一起時,根本沒人敢再觸及這件事。”
胡漢心說:“怎麼樣,被我猜著了吧!凡是涉及此事的人員,誰也別想得好。”
林衝有些赫然道:“我總是怕你們漏了某些細節,才會經常問,沒想到會把兄弟們弄成這樣兒。倒是林衝罪過了。”胡漢與魯智深異口同聲道:“隻要以後別再問就好。”
三人喝了一陣後,隻聽魯智深道:“到得山上這許多時,也無甚事做,便是訓練那些‘六處’的人馬,也幾乎盡由武鬆兄弟去完成,我實無甚耐心。現在倒好,連劫個道的活兒也沒了。實在呆的有些氣悶。這幾日,我便想向天王哥哥告個假,去少華山史進那裏轉一轉,弄不好還會將那裏的山寨之人,皆嫌至梁山來,倒也有個五、六百人馬,外加朱武、楊春、陳達幾位頭領。亦可借機避一避這陣對我這光頭不利的風頭。”
胡漢與林衝,心內又是一陣偷笑。林衝道:“這樣也好,既可散散心,又可為山寨做些事,可謂兩全齊美,哥哥準備何時動身?”
魯智深道:“就這一兩日吧!早走也早見些清靜!”
胡漢暗笑道:“看起來,這個?B和尚的故事,確是把他傷得不淺,苦想消彌這個影響,還真得靠時間來磨。別說,出去避一避,倒還真是個好辦法。不過,可別真如《水滸》所寫的,他和史進一起陷了進去,不過勸也無用,還是讓武鬆陪他走一遭吧!真若出了事兒,大不了再去救出來,這尊真佛應該不會有什麼真正危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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