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七龍珠(1 / 1)

武鬆雖有不舍,但有公事在身,已是誤了月餘,無法再托。

辭別了周侗之後,二人全速向回趕。待到離陽穀縣還有十餘日路程之時,胡漢感到,武鬆的情緒有些煩燥不安。

便問道:“哥哥,何事焦躁?”

武鬆答道:“我亦不知為何,隻覺氣悶不已,心中沒個著落處,有種慌慌的感覺。”

胡漢心內不由咯噔一下,暗歎:“怕是自己擔心的事兒發生了,終還是沒躲過去。”

回到了陽穀縣,武鬆自去交差,縣令雖不滿他晚回了一月,但見其事情辦得利落,並未深責,還與了些賞賜。

胡漢陪武鬆一起到家中,去見武大。進屋看時,卻見設著靈堂,靈位上赫然是武大之名。武鬆便如一盆涼水摟頭澆下,心內一片涼冷。撲到靈前,痛哭不已,令聞者心碎。武大之於武鬆,豈止是兄長,便似父親一般。父母早亡,全賴其將之一手帶大,感情之深,不難想象。

武鬆渲泄過後,收住悲聲,定定地跪在那裏。半晌,方起身問身邊一身孝服的潘金蓮道:“嫂嫂,我走時,哥哥還好好的,為何才三月有餘,便突然走了。”

潘金蓮道:“半月前,他患了心痛之症,吃了幾副藥不見好轉,沒到三日,便突然去了。”武鬆又問了一些其中的細節,便悶聲走了出去。

胡漢欲勸說幾句,又覺有些不鹹不淡,便默默地跟在後麵,行到一個偏僻處,武鬆驀然回頭,雙目凶光四射,對胡漢道:“兄弟,我哥哥的死,必有蹊蹺,若真被我察出些事來,武鬆便要大開殺戒。”胡漢沉聲道:“兄長不必多言,但去察,若有能用到白勝的地方,隻需說。”武鬆不再言語。

武鬆用了大半日的時間,以霹靂手段,將所有與武大死時前後的相關人等,皆逼問了一遍。終於將事情弄清楚了。令胡漢震驚不已的是,此事竟真是與西門慶有關。他不禁心想:“這不可能啊!西門慶這等人物,怎會做出這等苟且之事,這中間一定是有些誤會或隱情。”原來事情的過程,竟與書中的情節比較相似,可具體細節隻能去問當事人了。

武鬆麵色鐵青,對胡漢道:“兄弟,我們分頭行事,我去審一下那個賤人,你去探探西門慶的口風,若按你所說的,以西門慶的為人,不至做出此事。但若真與其有關,便莫怪我武鬆翻臉無情了。”

胡漢心內惴惴地來到西門慶處,西門慶將其接入內。落座後,剛要開口相詢,西門慶伸手製止道:“兄弟不必說,我已知你來意,這十幾日來,我已是倍受煎熬,今日好了,你與武鬆回來,終可做個了斷了,不必再受那種良心上的折磨。”

胡漢驚呼道:“哥哥竟真與那件事有關,這怎樣可能?”

西門慶苦笑道:“我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真是夠丟人的。”西門慶便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與他聽。

此事說來話長,這還要從西門慶的父親西門達說起。西門達老先生是中國性學方麵的一位偉大的先驅,亦屬奠基者。他將必生的心血,全都傾注到了關於男女歡愛的研究及實踐當中去。在這個理教橫行的年代,這是需要多麼巨大的勇氣與決心地呀!西門慶在這方麵,亦受到一定的熏陶,但卻未象西門達般執著。西門達老先生畢生一個最大的夢想便是聚齊七顆“龍珠”。

所謂“七龍珠”的來曆,是一個流傳已久的傳說。這要從女子的**說起,性學界中,根據女子**的戶型,選出了十二種最完美的,稱為“**十二名器”。根據其特征,分別命名為:龍珠、飛龍、猿猴、鷹鉤、田螺、盆子、竹筒、春水、雞雉、鴨嘴、蛤蚌、羊腸。這十二種名器,當以“龍珠”最為罕見,據說,世上隻有七個擁有龍珠的女子,隻有其中一位死了之後,才會有新的龍珠出現,從未超過“七”這個數;其次的“飛龍”,亦是十分罕見,卻不似“龍珠”那般稀缺;至於其它十種,便不是十分難見,每百個至千個女子之中,便能覓見一個。

“龍珠”之所以是不可多得的珍品,男人眼中的至寶,皆因其構造特殊,功能奇特。這種戶型的玉門十分狹窄,膣細長。但花心的位置卻並不深。(此處刪去二百餘字,不然不給解禁,閱讀時給您帶來的不便,望見諒)鈴口需立即將其中一顆黃豆般大小的珠子銜出來,加以收藏,或迅即服下,方算采珠成功。所以說,“龍珠”不僅是罕見,識貨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若想在茫茫人海中碰上,其難度之大,可想而知。

西門達老先生獨創了一套觀女之法,可從女子的姿容及儀態上,分辨出其所屬之戶型。他遊曆天下四十餘載,也隻采得了三顆“龍珠”,並未舍得自己服用,而是都留與了西門慶,臨終時,囑其定要竭力去湊齊七顆龍珠,看看一起服下後,會產生怎樣的情況。“龍珠”置於其特製的器物之中,可保存百年左右,並不必擔心其變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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