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傳出一些不可描述的聲音。男人壓抑地粗喘,女人細細的呻吟,

“正勳,老公,今天真是個好日子,我們終於領證了,還把你那個礙眼的妻子收拾了”葉秋娟斷斷續續的說著

“不錯,寶貝,你是怎麼收拾的”南正勳低沉粗喘的聲音傳來

“當然是讓人綁了,還安排了幾個男人好好侍候她,現在她估計成了破鞋了,也不知道被扔在哪個地方自生自滅呢”葉秋娟像是出了一口惡氣地說道

“還有你那個女兒,明知道笙笙喜歡蘇越,她還要硬搶我女兒的男朋友,她們母女是不是都犯賤,都喜歡搶我們的男人”

……

醫院的走廊空無一人,異常安靜,而病房裏的聲音越來越激烈,像是在證明這一切發生的真實性。

南安站在病房外,腦海裏都是剛剛聽到的聲音。

渾身在發顫。

好像置身在冰窖一樣,寒意四起。

身體漸漸被冰凍,無法挪動一步。

病房裏赫然就是南安最敬愛的父親南正勳和他的初戀葉秋娟。

南安原本是來醫院看望父親的,一周前,父親說體檢查出點小問題,需要到醫院調理調理,沒想到竟然是這麼調理的。

一個月前,南正勳和她說,母親傅書雅去歐洲遊玩散心了,暫時聯係不上她。

當時她還好奇母親好端端地為什麼去散心,他怎麼說的?

“你母親最近有點累了,想換個環境,最近都不要打擾她。”

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了?可是,她想不明白,一向對自己和媽媽溫柔的父親怎麼突然之間變成這個樣子,又為什麼那麼對媽媽?

媽媽,你現在到底在哪裏?我要到哪裏才能找到你?

南安雙眼通紅,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心痛的難以呼吸,覺得這一切都是假象,難以相信。

南安不知站了多久才離開病房。

在經過樓梯間時,有個熟悉地聲音響起,南安腳步頓住,看向樓梯間。

“寶貝,怎麼了”是自己男友蘇越的聲音

“蘇越哥,你什麼時候才和南安姐分手,和我在一起?”透過門的縫隙,能看到自己的繼妹南笙賴在蘇越的懷裏,朝他嘟著嘴撒嬌。

“瞧這小嘴,都能掛油瓶了,蘇越哥親一口,不氣了”蘇越扣著南笙的下巴,狠狠地朝著她的嘴唇親了一口。

南笙害羞了紅了臉,她的笑容狠狠刺痛了南安的心。

“放心,我最愛的人是你,我就是玩玩南安”蘇越寵溺地看著南笙,是南安從來沒見過的溫柔。

南安看著麵前這極盡諷刺的一幕,腦海裏忽然想起剛才葉秋娟說的話,自己搶了她女兒的男朋友。

現在小三都這麼不要臉嗎?到底是誰上搶誰的男朋友?

南安猛地推開了樓梯間的門,巨大地響聲嚇了兩人一跳。

蘇越看到是南安,臉色變得慌張,條件反射地想推開南笙,可南笙此時卻像牛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開,反而更用力的抱著蘇越。

她看著南安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龐,周身那種高貴的氣質,即使站在那,都是讓人不可忽視地存在,她嫉妒的恨不能上前毀了她那張臉。

不過此刻看到她那雙絕望的眼睛,麵色慘白,像風打的玫瑰一樣衰敗,南笙感覺自己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

似乎覺得還不夠,於是更加用力摟緊蘇越的身體,臉卻微微朝著南安諷刺一笑,故意刺激她。

蘇越看著南安靜靜地站在那裏,麵色蒼白,眼睛滿是不可置信,雙手緊緊握成拳,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於心不忍。

南笙看到他的眼神裏漸漸流露出愧疚之色,抱著她的手也在慢慢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