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不是別有深意的?
沈令琛黑眸一深,貼著她耳廓,低聲問:“真要謀殺親夫?”
時凝搖頭,裝出很一本正經的樣子。
“沈家二少爺,沈氏集團的話事人,即將上任的CEO,有著億萬身家。”
“那可是打著幾千萬隻燈籠都難找的金龜婿呀~我哪裏舍得呢?”
聽著她的陰陽怪氣,沈令琛好氣又好笑。
真是記仇第一名。
不就是沒讓她趴床墊上嗎?
那是怕她不安分,想著法子亂動。
“不舍得,所以在我這兒畫器官,嗯?”
時凝解釋道:“我是醫生嘛,除了畫這個,也不會畫別的了。”
“總不能一直畫叉叉圈圈吧?我都畫膩了。”
沈令琛扣住她的翹.臀,依靠強大的核心,瞬間坐起身。
強勢吻住她的唇,撬開她的齒.關……越吻越凶……
那是吃拆入腹的前兆!
到底是誰要“謀殺”誰啊……
“唔?!”
時凝錯愕,沒想到他會忽然吻她。
“畫膩了?”
沈令琛摁著她,深深地看著她,輕笑一聲問,
“那做膩了麼?”
時凝睜大眼!
什麼?!
你的叉叉圈圈,和我理解的叉叉圈圈,不是一個意思啊!
她沒能開口,他充滿侵略性地再次吻住了她。
被子早就掉了下去……
特別訂製的兩米大床,以及那神級床墊,時凝都沒有體會到。
她這會兒整個人都被他圈在懷裏,淩亂得要命,哪哪都在顫。
可偏偏卻又渾身發軟,逃脫不了半點。
“凝凝剛才說得沒錯。”
時凝眨了眨眸,不解地問:“什,什麼?”
“躺在我身上,確實要物盡其用。”
他頓了下,望著她的墨眸晦暗發沉,重點說了那兩個字,
“器.官。”
時凝還是有點雲裏霧裏。
直到她有了實質性的感受……
原來,他說的物盡其用的器.官……是這個?!
混蛋!
她怎麼忘記了,他要想欺負她,是有很多種辦法的……
時凝坐在他的懷裏,被他欺負得想哭。
她明明沒有用一點力氣,但渾身就是發軟得厲害。
而他……分寸拿捏得正正好好。
不會牽扯到她的傷口的同時,也如他說得那樣,物盡其用,還是用得很徹底的那種。
這會兒,時凝不擔心背上的傷,擔心自己會缺水。
茶幾上擺放著的幾瓶普娜礦泉水,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像是多米諾骨牌那般,接連倒下,滾落在昂貴的波斯地毯上……
不知過了多時……
她的藕臂搭在他的寬肩上,柔若無骨地栽在他懷裏,溫熱又潮濕。
昏昏沉沉之際,感覺到他滾燙的氣息,籠著她得耳廓,讓她清醒。
下一秒,暗啞沉穩的嗓音響起……
“不許再像今天這樣奮不顧身,聽見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