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就隻能求著楚乾幫幫忙,下朝之後去鹹福宮走一趟,就當是散散步也好廢不了多少功夫,有楚乾在淑妃不敢放肆。

傅舜華在楚乾身邊這麼久了,也知道他對忠勇侯府的態度是特殊的,對著忠勇侯府的兩位遺孀,自然也是千好萬好,不然之前也不會封蔣淑寧為郡主,該給的是恩賞照拂是一點沒少,他過去一趟,比傅舜華過去幾回都管用。

淑妃要是能稍微揣測出一點楚乾的用意,對著蔣淑寧她也不敢太過放肆,有了這層顧忌,二皇子府又在宮外,也算是鞭長莫及,蔣淑寧的日子也能好過些。

傅舜華不由得想起二皇子的傻樣,卻對昨夜二皇子府裏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還不知他那個好姐妹對二皇子已然是失望了,不過就算知道了,傅舜華也不會做些什麼,二皇子單純樸實的性子是好,但是做人做事總是這樣一直單純樸實下去,隻怕會得罪不少人,跟著遭罪的也是蔣淑寧,但這些也隻能讓兩人自己處理。

這事算是翻過去了,不過三皇子的事卻有些過不去,而且有些愈演愈烈的態勢,陸安然和那一起私奔的舉子始終未找到,但沿著追查的痕跡來說,竟然是一路向西,瞧著那樣子是要直接逃到西夷去的。

一個富貴人家的小姐,哪裏有這樣的能耐?那舉子據說也是個死讀書的,怎麼兩人就能一路西行?幾日過去路程也走了一半,再不將兩人追回來,這人可就要到西夷了。

事情透著幾分詭異,兩人往哪裏逃不好,怎麼就一路向西,想要前往西夷呢?

這也就罷了,一路追去的有陸家的家丁,還有楚乾暗中派出的人,這都沒有追回來,就讓人有些細思極恐。

按理來說,兩人都身嬌體弱了,一路西行哪能那麼容易,這樣子看著明明是早就計劃好了的。

那舉子的家世清白,家中母親三年前剛剛去世,其他的族親倒是有,但是父母兄弟是一個也不在。

在進京趕考的路上,若是換了人,倒是不好叫人察覺,可之前與之發生衝突的舉子也是一並入京的,並未察覺這人有異常,直到自己的友人和陸家有了來往。

朝中大員都是科舉過來的,若是早上個三五月科舉試題還沒出的時候上京都來,有些關係走動走動,旁人也不會多說什麼閑話,可這人分明是過了二月才入京都的,與那陸家女的聯係,也不過短短十幾日而已,怎麼就叫人鬼迷了心竅?跟著逃婚了,兩人看起來都有些不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