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從未看到過顧明誠的表現，隻是聽過陳誌言他們的隻言片語，自然不會太清楚顧明誠的實力到底如何。
高考生的境界一般在天璣期四星作用，天賦高的會在天璣期八星左右，要是特別妖孽的則會突破天璣期衝到天權期。
但現在顧明誠還隻是天璿期二星而已，老實說鄭怡雲都不明白校長怎麼會答應他的請求。
如果說在高二達到天璿期七星左右去嚐試的話還能理解，所以她想勸一下。
“老師，真正的天才是不會被境界禁錮實力的。”
顧明誠沒有正麵回答，但鄭怡雲已經得到了她的答案。
這小家夥還是有點天真呢。
鄭怡雲在內心搖搖頭，直接道：“越是到後麵，境界的提升對於職業者來說越重要，不到某個境界是不會感悟一些東西的。”
“就像是你不突破到玉衡期就不會領悟到職業真正覺醒的力量。”
“老師，所以我才說真正的天才是不會被境界禁錮實力的。”顧明誠麵色平靜地重複了上一句話，“您沒真正理解我這句話。”
這小家夥還真是倔。
鄭怡雲還想再說什麼，但顧明誠卻是不給機會，反問道：“老師，你現在是什麼境界？”
“玉衡期八星。”鄭怡雲回答得很快，她倒是想再聽聽顧明誠會怎麼說。
“哦？！”顧明誠有些驚訝，要知道校長現在也就比她高一個小境界而已，沒想到老師的實力這麼強，應該是全校第二甚至有可能第一吧。
看到顧明誠的反應，不知為何鄭怡雲有些小驕傲，似乎能把這個天才學生驚到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至少在鄭怡雲的視角裏是這樣的，顧明誠很少在別人麵前表露出驚訝之色，好像許多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也就是說老師你已經掌握了職業真正覺醒的力量了？”顧明誠問道。
“你小子，給老師挖坑是吧？”鄭怡雲剛想答應，但感覺有些不太對勁，“老師說的是領悟，不是掌握！”
“啊，不好意思老師！”顧明誠尷尬一笑，沒想到自己會用錯詞，文科生白當了，怎麼儒士沒有一個提醒用詞的被動啊！
看到顧明誠窘迫的模樣，鄭怡雲內心感到十分好笑，連帶著嘴角都微微翹起：“這股力量到了玉衡期後會自行領悟，而且需要花費整個玉衡期或者之後的境界來掌握。”
顧明誠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這些都是書上沒有的東西，老師也是當初大學時有導師言傳身教才明白。”
說這句話時，顧明誠明顯注意到鄭怡雲眼底閃過一絲仇恨，但又很快消失不見。
要不是顧明誠一直看著她，恐怕還真發現不了。
每個人都有著難忘的過去啊。顧明誠心想，但老師明顯是段難以回首的過去，而且是和她的大學有關。
顧明誠沒有多問，這種接人傷疤的事至少等兩人有了一定的親密度再問會合適一點。
現在明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