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熱情的小姐帶領下，他們穿過大餐廳，轉進一個小走廊，進了第二個包廂。
黃浩煒對服務員問道：“小姐，廁所在什麼位置？”
小姐微笑道：“順著外麵的走廊筆者往前走就是。”
洗完手進了包廂坐下後，黃浩煒將背包放在椅子上，笑問道：“你做什麼生意？真是大老板派頭，我們還沒到你就訂了包廂。”
“嗨，現在隻要口袋有一二百元都可以充老大。”廖勝德笑道，“我就是小攤小販，把這裏的東西賣到那邊，把那邊的東西賣到這邊，賺點辛苦錢。耗子，你畢業了沒有？想你丫的讀高中就幹翻了幾個大人，我就佩服你。你在國外沒有把你父親教你的武功丟掉吧。”
黃浩煒回答道：“那倒沒有。我也沒畢業，聽到我媽媽病了就利用寒假回來看看。今天到紹城市來就是想找人幫我找一個好工作，可他初來乍到，幫不上忙。我就隻好再出國讀幾年。”
“現在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讀書不讀書沒什麼用。”說著，廖勝德問道，“你看見永明房地產開發公司的公告了麼？”
黃浩煒想了一下，說道：“看見了。到處都是他們的廣告，賣樓盤的吧？”
“永明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老板叫賈永明，他現在是紹城市最大的老板，家裏奔馳車都有好幾台。牛吧？你猜他讀了多少書？”
黃浩煒搖了搖頭。
“小學沒畢業！靠！除了歪歪斜斜會寫自己的名字，啥都不會。”廖勝德喝了一口水，忿忿不平地說道，“可是他現在手下有二個博士生，十幾個研究生。嗬嗬，沒想到吧。”
黃浩煒點頭道：“真沒想到。”
“你沒想到的事多呢。你猜他為什麼這麼有錢？”
黃浩煒心裏感到好笑，沒有搭話。
廖勝德把茶杯重重一放，說道：“還不是有人幫他！他舅舅就是我們紹城市的馬市長，他嶽父就是省公安廳的伍廳長。你說，有這麼多人罩著，他能不發大財嗎？賓館前麵的馬路，別人想承包？嘿，沒戲！價格低一半都不行，隻有賈永明才有資格。錢如流水一樣流進來。”
黃浩煒笑了笑。
廖勝德手揮了揮，說道：“我TMD的就是運氣不好，不認識一個當官的。隻要認識一個區長、派出所所長，我也不會東奔西跑了。耗子，我跟你說，你找的人要麼是沒權，要麼是不想幫你。真要幫你，你一個外國留學生能找不到好工作？鬼信！人家用錢買一個大學文憑都可以當公務員……”
正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劇烈的爭吵聲。
“老子整死你！你不知道這塊地盤是誰的吧？敢搞老子的女人！”
“你算幾巴老幾？老子叫你今日死，你就活不到明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