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們是命中注定(1 / 2)

命中注定?真的會是注定好的嗎?

像我這樣的人,也不會有人愛吧。

我的編號是K。其實我還有另一個名字,不過,那些是讓我很痛又很深刻的事了......我這一生太模糊了,我總盼著它能早點結束。

我從小就沒見過我的父母,不如說應該是我沒有關於這些的記憶了。

1981年,那個時候的我才6歲。我被賣到了一個地方,6歲的我很懵懂,什麼也不知道。這個地方非常隱蔽,幾乎外邊的人是找不到這裏的。

這裏不像是什麼正經的地方,更像是類似於實驗的地方,他們的地方位於地底,估計是在做什麼不見得人又危險的東西。在這裏我看到和我同齡的一些孩子,再往上的還有一些二三四十的年輕人,出乎意外的是竟還有老人。在這一邊,隻是這裏的第3部門,用來收集人口和檢驗質量的。我被抓走後就是來到了這裏,他們在我的身體上做了不可思議的事。整整30年,我在極度的痛苦中度過,按時間來說,我應該是36歲,可是並不這樣,在當年我剛16的時候,他們的實驗結果也是在我身上有了結果,這是個不可思議的成果。我的細胞停留在了16歲,簡單說就是我停留在了16歲,不會衰老也不會成長;同時,我的基因也有所改變。

2021年,3月16日,基地發生了混亂,我逃出來了。強烈的陽光照在我的身上,仿佛那一刻是自由的。在裏邊的大部分人也都一同逃走了。我雖然逃出去了,但卻沒法適應普通人的生活,在基地的生活極度影響了我,讓我變得不正常,時而我會突然變得很瘋,但大部分時間我還是正常清醒的。在這幾十年中在我經曆的事情是非人的遭遇,我已經司空見慣,因為試圖掙紮的我反而被拖向了更恐怖的深淵,在裏邊的時候,隻有各種的殺人情景,血淋淋的地板,各種的血腥的畫麵我無一沒見過,則失敗的“實驗品”隻會被銷毀,以至於讓我的記憶很深刻,我認為他們做的這些事也是正常的。我沒有學習過正常人的生活,習慣,方式,真的什麼都不懂,也並無去處,縱使我逃了出來,也不知道該怎麼做,能去哪裏呢?

我的世界陰晴不定,但遇見了你的那天後,你為我撐了把傘。

呼...呼...我猛地一下驚醒過來,1年前的事了,怎麼會突然想起這件事來。

我叫白絡,在一年前,那個時候正是基地發生了混亂,我從中逃了出來,當時我在荒外,遇到國際小隊解救。他們的上級是第一時間派了人到這裏查明情況並搜救人員,被救出來的人隻有部分,大部分的他們不是“正常人”,大多都已經在救援來之前趁亂跑了,而我不知道該去哪裏,當時的我也被他們發現了,當時情況緊急,我隻好裝作受害者倒在了地上假裝暈倒。我的能力很特殊,我可以自愈也可以控製住自己身上的傷口是否愈合,所以偷偷地用刀子在身上施加了一些傷口偽裝自己。被小隊伍發現我後,就把我帶了回去,被帶走的我們當中也就十幾個人,被分開看守了。當我醒來,坐在我麵前的人是他們他們的隊長白程,然後就對我一係列的問話。估計他們也把我認成了小孩,在他們麵前我就是個看似十四五歲的孩子。麵前這個人看似才三十歲的樣子,是他們的隊長,白程。對方問我話的時候,其實我真得很慌張,我怕他問的問題我沒說清楚就會被當作懷疑對象,我沒接受過教育,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們的問題。但我也是瞬間想到個點子,我裝作失憶了看看能不能蒙混過關。

對方也是問起了一些很經典的問題: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裏?你的姓名以及家人?住在哪裏......

他問的我都回答不了,名字我沒有,家人不知道有沒有,更別說住在哪?哪還有家啊,那個殘酷的地方算不得家。

還沒等白程問完,我坐倒在地上就裝作很委屈的樣子哭哭唧唧了起來,“我...在哪啊?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們抓我來做什麼啊-嗚嗚..嗚嗚嗚......”。白程見我哭泣了起來也是一臉很懵,他離開位置走向我用手想要抱住我,但我對任何人都很警惕,出於本能防備,我對著他正要伸過來的手就抓了一下,他的手也被我抓傷了,就沒繼續靠近。麵前這個人他很溫柔,雖然被我傷到了卻沒有表現的生氣,而是輕聲輕語的對我說話,“小朋友,你幹嘛哭啊?我-又沒做什麼...你先告訴我發生什麼了好不好?。”

“我- - 我也不知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剛醒過來就隻知道你們把我抓來了這裏,這裏是哪啊-嗚嗚...別傷害我啊,我好害怕...”。白程也沒說話一邊思考了起來,看樣子我像是失憶了。之後,他們對我做了一係列的檢查,在我身上也發現不了什麼端倪,看著我似乎真的隻是個很“無辜”的孩子而已,則我們那十幾個人中,幾乎都被送走了關在了其他地方。因為他們根本沒問出來什麼,在裏邊的人精神還正常的不多,幾乎沒有,而那一群人中,要麼瘋的瘋要麼跟自閉一般,什麼話都說不出一個字來,唯獨我一個能說話且“正常”的“孩子”。就這樣,自然地我就這樣一直跟著白程,住在了他的家裏,他也把我當親人看待,我也把他當成自己的“哥哥”看待,當然也隻是表麵意思。我告訴他我14歲,當然了,這並不是我的真實年齡,要說起來我還比他要年長;其次,我也沒有接受過教育,對於在這個社會正常的規則秩序也不懂。他就這樣把我帶在了身邊,也沒有對我有什麼防備,之後就把我送去了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