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存放了,看文章就不要帶大腦。)
(會用第一人稱寫,本文的視角主要是受攻方向,喜歡主攻的請換文。)
【看後續情況,人物盡量不寫多,假如寫多的話,可能會用第三人稱,不過應該寫不到20萬字(ฅ•﹏•ฅ)】
焦灼與靜寂的氣息彌漫在這座城市的上空,藍天在煙的摧殘下顯得昏黃,化成了這座廢墟城市中那殘垣斷壁城牆上的傷疤,人行道上時不時想著嘶吼的聲音,人的聲音越來越弱,幾天沒出現人了,隻能從焦炭的痕跡中看出一個燒焦了的屍體。
地麵上幹燥不安,白天炙熱的天氣加上夜晚寒冷的溫度,這極強大的溫度差讓這個世界傷痕累累,那原本一發發彙聚著金色樣子的子彈如今早已褪色,落在十字路口的交彙處,不知過了多久,被踩的早已埋入了沙子裏……
這血跡直到今天依舊清晰可見,紅色早已成了褐色,城市的哭泣聲在夜深的時候也依稀的可以聽見,那夜空中早已沒了的星星,失去了那朦朧,孩子般稚嫩的臉龐與天真一起埋葬在了深夜,深淵下的歡聲笑語,成了人們不願談及的過往。
“真是個晦氣的地方。”
我吐了口唾沫,與後麵我的下屬小心翼翼的走在街上。
“這千載難逢的機會,隊長一定要把握住呀!”
“廢話!”
我瞪了一眼旁邊說出這句話的小弟,但這話語中充滿著對我的套近乎,我也是就此作罷,也沒有追究。
“給我仔細的找,找到了讓我親自去幹掉她!”
我的聲音很大,故意的讓那躲在暗處的人聽見,我並不怕因為引起動靜而遭到喪屍的攻擊,因為現在我和我的小弟所處的時間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明明是中午太陽卻並不毒辣,喪屍也是在這種天氣中會陷入短暫的睡眠,所以現在是絕對安全的。
“顧小小呀,壞了我的好事,真當我那天聚會上是在給你麵子?如今我會先讓弟兄們把你玩了,再弄死你!”
說到這裏我就笑出了聲,並不為別的,就是讓為了讓他感到絕望。
“老大,我好久沒有碰女的了,我先玩吧!”
這句話讓我皺了一下眉頭,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看著眼前渾身上下都是汙泥的那個小弟,實在沒有了看下去的欲望。
見我沒有說話,那個小弟仿佛是真的當真了,包括其餘的幾個人搜索的力度,從無精打采到了現在的激動與賣力。
見到這樣的情形,我不想再對他們理會,便自顧自的尋找了起來,右手時刻的握緊了插在腰間的一把手槍,這樣做也是以防萬一,畢竟那個顧小小可謂是彈盡糧絕。
與此同時,在暗處的顧小小沒躲在別處,真躲在街上那斷了個裂縫的牆的後麵,他這時無力的將中了子彈肩膀靠在了牆上,右手死死地攥緊了一把有些生鏽的刀,仔細一看五官很是精致,脫發雖然有汙跡但那染成白色的樣子還是讓人浮想聯翩,身材也是矮小,但眼神卻堅毅且冰冷的可怕。
“這座城市死了,我的朋友也死了。”
憂愁不知不覺的湧上了他的心頭,流下的眼淚足以說明他這一切,知道自己死到臨頭,一些記憶湧現在了他的腦海,從開始對那些人的懷疑,到如今的信任,再到如今的離別,簡直是滄桑巨變。
無意識的摸了一下眼睛,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流淚了,他甚至都不認為自己會流淚,本來準備自殺,因為剛才我說的話被他聽到,他準備以最舒服的方式解決自己,可當時我正巧在搜索那裏,見到我正在向他靠近,他的眼神變得堅毅無比,刀柄更是在他的手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沒錯,他改變了想法-_-!
“歐陽圖上,沒想到臨死前還能遇見你,裝的真像啊,喜歡我呀,嗬嗬。”
因為顧小小肩上的那發子彈是我打下的,所以他在我的腦海中是瀕死的狀態,也便沒有了危險的可能,盡管我有著防備,但那其實主要還是防備喪屍,以至於我剛走到那個牆邊的時候,他一下子就從中竄了出來,我一個沒反應過來,直接被他摁在了地上。
被巨大的力量撞倒後的我剛反應過來,一柄刀就插在了我拿槍的那個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