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天祿守在另一方,直到他聽見蘇糖糖的聲音才知道這兩個倒黴孩子追了過來。
閨女是心頭寶,他舍不得打舍不得罵,但這不是還有兒子在嗎?
“蘇名揚,跟老子過來。”
蘇名揚在聽到蘇糖糖叫父親的名字時,他就藏了起來,以為自己藏的很好,但被蘇天祿一眼就看見了。
“爹,您找我啥事兒啊?我還得幫妹妹拿箭呢。”
蘇天祿大步的走了過去,然後揪著蘇天祿的耳朵就離開了。
現在,溪水旁邊沒了危險,跟著季白來的獵戶鬆了一口氣,野豬可不好對付啊。
以前,他們進山打獵的時候,碰到野豬都隻有跑的份,哪敢上前打啊,也隻有季白,藝高人膽大。
他們聽說,季白以前還打過大蟲,就是不知道這件事是真是假,畢竟他們也沒有親眼瞧見。
“糖糖,剛剛那一箭是你射過去的?”
“昌明叔,是我。”
蘇糖糖揚起了笑臉,一臉自豪。
“不錯不錯,不愧是季白老哥的徒弟啊。”
武昌明朝著蘇糖糖豎起了大拇指,周圍的其他人也開始誇獎蘇糖糖。
這麼多人誇,蘇糖糖心裏十分得勁兒,麵上卻掛起了謙虛的笑容,“都是師傅教的好。”
一行人在原地等待著季白,都希望他能把那頭受傷的野豬帶回來,剛剛他們都瞧見了,那頭野豬最低也有兩百多斤,這可是肉啊,省著點兒,夠他們吃好久了。
“族長,你們來了。”
蘇族長環顧一周,沒有發現季白,於是問道:“季白呢?不是說這裏發現野豬了嗎?”
“那野豬受傷後發狂跑了,季白追過去了。”
這條小溪附近是安全的,看著挺適合安營紮寨,族長讓眾人把身上的東西卸下來,今天就在這裏修整,等把水補充好了,再離開。
“回來了,季伯伯回來了。”
村裏的小孩子聽到有野豬,心裏都十分好奇,他們蘇家村還沒有人打到過野豬呢。
野豬被季白扛在肩上,兩百多斤的重量對他來說十分輕鬆。
“林師傅呢?”
蘇家村有個殺豬師傅,姓林,每年一到年邊,就是他最忙碌的時候,現在倒是閑了下來,林大壯也沒想到逃荒的路上還能趕上自己的老本行。
“族長,我在這兒呢。”
林大壯急忙拿上自己的家夥事,從後麵竄了出來。
“林師傅,今天麻煩你了。”
“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麻煩啥呀。”
周圍其他人也沒有閑著,利用周圍的地勢,石頭和泥土,搭建了幾個簡易的灶台。
“沒事做的去附近撿點兒柴火,燒水。”
事情有條不紊的進行的,人多力量大,前期工作已經準備就緒。
那頭野豬在被季白扛回來的時候還沒有死透,這下被殺豬師傅一刀要了命,這裏是野外,豬血不能留在原地,免得吸引到其他動物。
豬血被人用盆接著,血放完後,差人往遠了倒掉,周圍的血跡很快被水衝幹淨了,他們把剩下的艾草全部點燃,周圍沒了血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