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的傍晚,李成功剛喝完酒,準備去會所放鬆一下。剛下車沒走多遠,聽到有人呼喊聲。而喝迷糊的李成功根本就沒理睬,突然感覺自己被什麼砸到了腦袋,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等李成功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周圍的環境很陌生。就算自家沒拆遷的時候,環境也比這好啊!這時一股記憶朝他駛來,過了一會李成功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操,有沒有搞錯?哥們兒的錢還沒花完呢!”
不知道為什麼?他重生到了《血色浪漫》裏麵的鍾躍民的身上。鍾躍民剛被張海洋打破了腦袋,自己不知道被什麼砸中了腦袋,他就這麼重生過來了。
李成功心裏想,不,這會他已經是鍾躍民了。鍾躍民心裏想,重生不是那些生活不如意的專利嗎?自己原來生活的挺好的呀!
怎麼就發生到了自己身上呢?唉!重生就重生吧!反正他也了無牽掛。難道是是老天看他的生活太愜意了,讓他來到這個年代,讓他體驗一把生活的艱難不如意?這個年代可是有大把的機會,自己要是能抓住了,那豈不是比前世過的還要舒服?哈.…..哈....
這時袁軍和鄭桐幾個人,有上氣沒下氣的推門走了進來。幾個人明顯是跑著過來的,鄭桐那是相當的幸災樂禍.“躍民,腦袋被人給開瓢了呀。”
鍾躍民擺了擺手.“沒事兒,都是小傷。告訴你們,哥們兒是故意讓他打的,就是想看看哥們兒的鐵頭功,練到了第幾層。結果你們看到了,給祖師爺丟臉了,沒有練到家呀。”
聽到鍾躍民的話,眾人哈哈的笑了起來。“躍民,你丫的真能裝逼。”
袁軍調侃鍾躍民.“躍民,你丫的真不地道。我們哥幾個正在那和別幹的熱火朝天呢!等轉頭找你的時候,怎麼也找不著。”
“對,我往遠處一看,就看到丫的一個背影,跑的比他媽的兔子都快。”
“去你大爺的,你才兔子呢!這也不賴我呀,那警察叔叔來了誰也不追,就追我。好像就知道我是壞蛋、流氓似的。”
哈哈……“躍民,你丫的臉上就差寫著流氓兩個字兒了。”
“對、對,你丫的不光是流氓,還他媽的是流氓頭子。不追你追誰?”
然後幾個人開始互懟了起來,袁軍和鄭桐因為互相揭短還打了起來。鍾躍民和幾個人趕緊把他們兩個拉開,好嗎!還沒過兩分鍾呢,兩個人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兩個人聯手又懟起了鍾躍民。
袁軍先開口.“躍民,你丫真不地道,都是因為你拍婆子,我們才跟別人幹一仗,看看我的褲兜都被幹叉了,你得補償我們。”
“就是,躍民你丫的得安撫一下我們受傷的心靈。”
“去你大爺的吧!你們兩個孫子要臉不。剛把你們兩個拉開,你們兩個就擠兌我。”
“你丫的先別說別的,現在我們這些未來的祖國花朵,社會主義接班人需要補充能量什麼紅燒肉啊,雞腿兒的,趕緊上。”
“我操,給你丫的兩個大逼兜要不要?我他媽的就兩塊錢了,還吃紅燒肉,雞腿兒,雞屁股他媽的也吃不上。”
袁軍和鄭桐看到兩塊錢,趕緊搶了過來,有總比沒有強。鍾躍民愣神的功夫,錢沒了.“瞧你們兩個孫子這窮逼樣兒,至於嗎?”
“我操,躍民,你丫今兒沒有被打壞腦子吧?這可不像以前的你呀!”
鄭桐也調侃“躍民,你丫的以前從沒有拿出過來錢。還說我倆窮逼,你丫的以前那會兒,我兩毛還讓你給搶跑了呢。”
“鄭桐,你丫的兩毛錢還記著呢!等哥們以後發達了,給你個十萬八萬的。”
“你丫的,又開始吹牛逼了。”
袁軍這時說道.“哥幾個,咱們說點兒正經的。芭蕾舞要在天橋劇場公演了,這星期六開始售票。你們說,咱們要不要去?”
眾人聽到後眼神都是一亮,在這個缺乏娛樂的年代,這可是一件大事兒。鄭桐一拍桌子把鍾躍民嚇了一跳.“鄭桐,你丫的有毛病吧?拍啥桌子?嚇他媽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