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五光十色、放蕩不羈的年代裏,諾明白,並不是每一個人心裏都隻追逐成功,也許大多數人會說難道人活一生不追求終極利益,那最終的目的是什麼呢,也許每個人的答案不盡相同。諾的答案便是偶有從心裏迸發的一束光一樣,有時寂靜。諾過了不惑之年了,有些多愁善感,沒有了35歲時那般熱情和奔放,也許心在慢慢收聚,一些小的愛好,興趣也能成為諾增添生活開支的一種謀生。不是諾發自內心深處的由衷的開心,但確確實實就是現實的所需吧。
諾終於發現自己所走的每一步的人生的路程,包括那一年相識的安的情景,哪怕被當成一個小小路過的過客,那麼不起眼,諾現在想起來也是最幸福,最難忘的時刻;光陰流轉,諾知道每個人的成功路都不平坦,包括可能安現在和一年前的感受也會在秋雨過後,夏進入繁盛的錯落有致季節更迭的一天天被消磨,被歲月衝刷在車窗的哈氣裏更能捂熱的彼此間的寒涼,隻有諾知道什麼叫做的心照不宣,“安難道不難受嗎”,諾此時也留藏了關於內心的不懵懂,也不會變成若幹年後過路人遇到的大媽或奶奶之類的種種。所以,諾知道自己現在跨越了,走過了一道道溝壑的泥濘,但諾始終不變的心中所想所經過的,走過的都不要去後悔,諾明白生命不會因為誰過的富餘,誰過的悲涼而停止它本身的周期,諾放下了,她在秋的腳步到來時也便腳步飛快,拋掉所有的負累,不去感歎過往的得失。諾也有時難免回憶過去,但就在那時諾心裏隻有對現在乃至未來的一種寄予。諾在心裏無論在秋雨的陣陣拂麵還是晴天無雲的日子,都更多對自己鼓起勇氣的生活的不竭動力。諾希望在了無生機的悲怯無法迅速逃離似夢非夢的困境時,更多希望安在城市的另一邊也去忘記悲哀,從容麵對原本婚姻的不順,那是諾的一生都想提前實現的最樸實的生活狀態,諾很想就現在心也提前出發,好好早早過上還未到來的45--55歲的夕陽漫步的閑暇生活,那是在海邊帶著年輕時不願帶的紅花的草帽挽著並不年輕的彎腰駝著背並不很帥的愛人的臂膀,轉眼還見不遠處坐著衝浪夾板快速奔來賤起的一波水花,諾和老伴一塊手都趕緊遮住對方臉一刹那的笑容過後還記得年輕時候的對方還是當初那般燦爛的不會消逝的腦海裏的平談記憶,而並不影響眼前不浮誇的歲月交替帶給的諾和時光列車上同來同往的人層次不齊的淩亂碎發和歲月雕琢過的與藝術不對等的爬滿額頭的橫豎的皺紋,哪怕時間快進一秒,諾也不會有一絲的不舒服。這就是諾要的真實不平談的安居生活,不等同老上海在筒子樓裏一家老小擠在一起的隨意聚攏生處一處便終老安樂的諾此時也被自己心裏所想打敗了,怎麼在這個還不算十分老的年紀季節裏就有許多莫名的悲涼的想法,不要讓心走過秋的清涼,那更多感受落葉後寒風浮麵,冬的贈予給季節更多白雪的臥藏,瑞雪的豐年在即將春之漫步,夏之繁盛的到來時,那是安曾經留過的腳步給諾的一種安慰,請好好生活下去,無論生活給予的是什麼,不要去歎息所有不快,就算很不樂意接受,那麼去夢一般奇特迷宮般的城市,諾想讓所經過的人習慣看相同的景物,走相同的路線,到相同的目的地,讓安和路過曾經很不幸的過往又從容走出的人更多的一種踏實的心為之停頓,不再為任何經過路途在停留路邊的停車驛站裏久久腳粘在地下,諾眼望著經過的車,車很慌亂,諾卻心很定的很快知道車行駛的距離和躲避障礙物的方向,諾真希望車上沒有安的蹤影,在城市的另一角落安也恰似平常沒經過她人生中普通不過的每一天早晨都哼起那首沒怎麼跑調的歌,也更是在雨過彩虹,諾第一次和安看到彩虹時劃過天空,彩虹很快消散便成為的諾和安共同的記憶,快步走過不平整的砂石泥土,諾沉默了,很快便進入睡夢,夢裏有了更多甜美的睡容,好像並沒有安再進入的落幕,所有的消散從諾第二天睡眼朦朧裏察覺並沒有朝氣生活的兆頭,反而更多的雜亂怪誕充斥生活的每個角落。空氣裏越發感到淡薄,到處都有浮萍的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