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劇總是一幕幕的,不變,改變著世界,總是一幕幕地戲後上演。生活總是不如意來襲,來侵犯蠢蠢的人們。如同候鳥飛不回鳥巢,蟲兒不會歌唱。可是,吱呀的笑聲會依然充滿人間。生活,總是不得由你想起,又不得由你控製,可是你能做一個主宰命運的使者。
親愛的小孩。這裏是夢的起程。這裏是你的歸宿,不會半圖落途,不會半途迷返。這是你我的故事,一個小孩的一世,一個小孩的孤獨、卻不彷徨的一生。
歌聲飄過了四季。這個沉默的午夜裏。收音機依舊響起。在這個80年代,有電視看的日子裏,他隻能聽收音機,電視是有的,可是他家沒有,他奶奶爺爺家也沒有。貓兒在一旁發抖著叫。電視劇總是這樣的。黑白的畫麵,家裏擺著一隻舊貓。就連觀音守護神也不會觀屑一眼。貓兒在旁叫著。你知道它為什麼叫嗎?它可隻是一隻普通的動物,可是饑餓來襲時它也會不停地發抖,它會給你警示,你若不給它喂食它會咬掉你,但是那隻貓不會,它隻是害怕,害怕這個夜更孤單漫長。他叫憂道,他的貓叫小花。不會看書的時候,他會玩貓。電視劇裏不總是這樣的嗎?可是他不會看書。舊報紙在一旁晾幹了好久,衣服也在陽台飄飄楊的。
手中的食物已經脫落。貓走過來一口口咬著,它感謝憂道的貓糧,雖然是很久的積蓄儲來的,他的奶奶不給他買糧,因為很久都沒見了。相隔兩地,偶爾會來看看。他們的孫子就在這裏,上海的舊海灘,沒有意外的話今年年底會來想看吧?可是,現在的他好寂寞哦。
看著貓吃完他的東西,他也吃自己的饅頭起來了。是啊,窮得不行啊,饅頭也是2、3毛一隻的,對於他來說算貴了,他會買些貴的好的饅頭,窮,但不能窮吃啊。貓也點了點頭。
這時候,他的小夥伴們來找他了。敲了敲門,打開看是以前的舊知己好友。一切都是舊的。就像這一切。天空花下雨。燦爛的城市夜空或許會有幾許溫暖。他打開了門,就是打開了心扉。那是小憂傷。他總那麼叫他。因為他總是那麼的憂傷。有一點的哀怨在他的臉上刻下了一些痕跡,斑駁的舊城牆,馬下奔騰的是以往的熱血。他拿來了一些饅頭。“怎麼又是饅頭哦?”“不然你還想吃啥啊?”想想也是。他把其中一些拿來喂貓。怎麼說也沒有這個好吃的了。貓吃起來津津有味。可是很快就吃完了。怎麼都說吃?是啊,該去玩玩的。明明很搞笑的。這日子多晴朗。多高的太陽高高掛著。他可是不會聽見貓在後麵叫,叫喚他們的回來。窗外的是一片綠野的光景。不能剩我一個啊!貓哭哭啼啼的。嗬嗬!小明的朋友小憂傷才是真朋友啊!不能遺棄他啊!小明心想。貓躲在屋後,夏日的午後,陽光灑在陽光大道上。斑駁的剪影射在小明和小憂傷的身影上。
“其實,你叫什麼真名?”“噢,難道你不知道嗎?還是忘記了?”“當然是忘記了,你會相信嗎?”“怎麼會呢?你每個呼吸每個動作每個表情都在我心中。我怎麼能忘記你呢?”“這就是咯,所以我不會忘記你啊。”“是啊,哈哈。我叫小明花啊!”“噢,小明花。”憂道默默一遍一遍地念道著。這時候,還是放著優樂園的歌,他會想起去遊樂園玩,他不會想去海灘邊的,盡管那海是藍藍的一大片。沒有憂愁,沒有人會看。看它們窮孩子玩。但是遊樂園他們去得起嗎?他放下了手中的石子,像大海扔去。是的,他家旁邊就是大海。石子沉入海中一點聲音也沒有。沒有浪花的叫喚,叫喚他們快歸家吧!沒有什麼好玩的。陽光照在了他們的背上。寂寞的背影拉長了身後長長的草叢。他們拉了拉擋陽帽。陽光不再擋在他們的道上。他們要踏上征程了!是的,他們要去遠方啦!忘掉那貓咪,忘掉那屋子。破舊的一切。財富?好像在向他們招手。他們又拉了拉遮陽帽,這樣的日子仿佛好長。他們的弟弟不在,他們的家不在,他們的一切都那麼漫長。草。慢慢地長大了。一切都是那麼漫長。打字的手在顫抖,何日有常念的舊?放佛昨日的傷。疤痕一再爬上頭上。貓依舊在叫喚。可是誰能叫喚回遊子的心?他們隻想唱一首歌,送給那些家鄉的人們。他也會擔心小貓咪怎麼過的,日後的日子裏,沒有了他們。沒有了舊日的足跡。盡管那麼殘舊的記憶還留在他們的腳印裏。他拿著石子扔向了遠方。貓衝出來了,說要跟他們一起走。“小明,你叫小花嗎?怎麼你的小花也跟你了?”小明花不明所以道。“嗬嗬,你的貓叫小花?我知道啊。哇哈哈。”一起走吧!夕陽落下時,遠方的遊子的夢不會隨落日而滅。巨人在遠東升起。那些舊日子裏,沒有電視劇,沒有收音機,沒有播放器沒有一切一切的mp4,沒有電腦mp3跟你唱歌,可是你要學著勇敢地生活,就像老鼠麵對貓那樣。夕陽是耀眼的,落下依舊光芒。帽已不重要。憂道擦了擦花鞋。怎麼也看不到未來的樣子。小樣子的他們可是怎麼樣的一個大人?汗水流下了。那些日子裏,沒有一點好吃的。沒有一點值得他們吃,去為之興奮啊?那些舊時代的窮日子。可是也有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