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紛紛都散開了,魏漾見他這副鬼樣子,不由衷的想起原來的自己。
他又何嚐不是在臥薪嚐膽,他太了解這種感情。
他從腰間拔出一把劍丟在地上:“這把劍是昭儀讓我給你的,她說希望你能夠不忘記自己的使命。”
隨著肖逸景的目光看過去,那是一把太極劍,不過不是他送給王昭儀那把,而是另外一把。
“她可還說什麼沒有。”
魏漾:“沒有,不過你不想把這一切都重新握在手中嗎?倘若你心中還有昭儀,你就應該把這天下拿下,隻有這樣你才能永遠的保護她,不是嗎?”
肖逸景看著劍中反射出自己窩囊的臉:“她可還會接納我嗎?”
魏漾看不過去直接一腳又踹了過去:“昭儀不接納你又為何不顧危險去救你?又為何大費周章的把你安排到此處?你對得起她還有皇後嗎?”
見肖逸景沒有回答魏漾離開了,離開前給他留了一句話:“給你兩天時間想通,如若你當真想當一個廢人,我們永遠別再見麵,以後就當不認識。”
第二天魏漾還未到軍營,肖逸景已經在練劍,他的眼中少了從前的清澈,更多的是冰冷。
這邊--
這幾日肖轍日日都會把王昭儀折騰的不輕,而皇上日日留貴人在寢宮日日笙歌的話題也迅速在宮裏蔓延。
身為皇後的王昭如這口氣始終咽不下,於是給父親寫去了信。
不出一日王鶴秋便進宮要見王昭儀,而要見王昭儀就得去皇上的寢宮,他不得已去給肖轍打了招呼。
台上肖轍正處理著奏章,骨骼分明的手指在奏章上修修改改。
王鶴秋:“臣參見皇上。”
肖轍:“王卿今日來此何事。”
王鶴秋:“小女在宮中被封為貴人,還未答謝皇上,昨日皇後擔心昭儀讓我這個父親來宮中看看,也剛好許久沒有與昭儀見麵。”
肖轍:“王卿想念女兒朕能夠理解,隻是王貴人近日來身體確是不適,不過念在你思念女兒,你便去見吧。”
王鶴秋得到同意便一路進到乾坤殿。
院子中,王昭儀正在打理自己前幾日種下的蓮花。
小九:“貴人,丞相來了。”
王昭儀早就猜到他會來:“好,我忙完便過去。”
王鶴秋一直在大廳處等了許久王昭儀這才出來。
“父親怎麼來了。”
王鶴秋見她如今磨磨唧唧的便惱羞成怒想上前給她一巴掌被小九攔下了。
“丞相,請注意自己的言行,這裏可是皇上的乾坤殿。”
王鶴秋冷哼了一聲:“我不管你是什麼法子把皇上迷的團團轉,現在你必須得給昭如讓路!”
王昭儀不氣反笑,桑桑扶著她坐在椅子上。
“為何?我聽不懂父親在說什麼。”
王鶴秋:“你這個賤人!我養你何用,現在昭如是皇後卻一直沒有得到皇上寵幸,懷不上子嗣就坐不穩這個位置!丞相府又如何徹徹底底的坐穩!”
王昭儀起身:“桑桑,我乏了,送客吧,我要歇息了。”
桑桑上前:“還請丞相回去吧,貴人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