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個溜了，但是還剩一個在這呢？
三個人齊刷刷的扭頭盯著默默吃飯的張啟靈。
盯............
在三人的注視下，小哥默默的咽下最後一口飯，把碗筷放好之後才開口道。
“見過。”
無邪胖子一臉認真的看著小哥，等他繼續說，布靈布靈的盯了好幾秒，結果就發現小哥好像已經說完了？
不是，然後呢，就沒了？
這種時候就沒必要這麼簡潔了吧？
黑瞎子拎起無邪扔到另一側的沙發上，還塞了個鼠在無邪兜裏，自己一屁股坐在張啟靈身邊。
無邪：？？？
幹啥呢這是？說話就說話，扔他做什麼？
舒悅更是被扔的腦門直冒星星：ber，用完了就扔啊？怎麼會這樣的人？下次絕對不管這臭瞎子了。
白瞎了這麼多人，一點用都沒，居然連她老大都護不住，傷成這樣了。
老大這情況，她還沒辦法治療，真讓人頭大，沒一個靠譜的，哼，都是要老大養的小白臉。
嗚嗚嗚......她也是個沒用的，幫不了老大。
小白鼠扭頭有些自閉的窩在無邪的衣兜裏。
黑瞎子難得的沒有不正經的胡扯，開口直達目的。
“啞巴，你見過？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第一次。”張啟靈抿了抿唇角，眼睛不住的往江亦川的房間看去。
雖然說是見過他這副模樣，知道這才是江亦川真正的樣子，可是這麼多年了，還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這次明顯是出了差錯，還是很讓人擔心的。
別說黑瞎子著急了，黑瞎子他們幾人回來的前幾分鍾，看著少年頭發驟然變白的時候，他自己都差點沒忍住用靈力。
好在最後關頭想起來了，他們的靈力會讓江亦川的情況更糟。
“嗯？第一次？在那個地方？”黑瞎子眯起眼睛仔細回想了一下，他看到人的時候已經是之前黑發的樣子了。
“嗯，出來之前隱藏了。”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這麼重要的事，啞巴你怎麼也不知道跟我說一聲，剛才真是嚇死瞎子了。”
大概了解了現在的情況，稍微冷靜下來的黑瞎子又重新變回那個吊兒郎當的黑爺了，攬著張啟靈的肩膀笑的陰森森的‘質問’到。
“你沒問。”
“？我......我都不知道我這麼問？”黑瞎子剛起來的嘴角再次垮了下來。
胖子在一邊聽的簡直是一頭霧水，這倆人搞什麼加密通話啊，就不能打開天窗說亮話。
急的胖子都快要上手搖人強製切模式了，“小哥，黑爺，你們倆在這說什麼謎語呢。
什麼第一次？那個地方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哎呦喂，真是要急死胖爺我了。
小川他情況到底是好還是不好？不對，肯定是有事了才會變成這樣的，而且才這麼小的一個小孩，怎麼會原本就是白頭發？
要是白龍還說得過去，但是小川他是金色的啊，雖然就見過一回，但是那麼紮眼的顏色胖爺我總不能是看錯了吧，難不成龍也會得白化病？”
已經挪回來的無邪也跟著連連點頭，想到江亦川現在的樣子，那麼厲害，那麼活潑愛玩鬧的小龍崽，現在卻那麼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
小川幫了他們那麼多，現在他們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明明自己是想護著他的，到頭來卻隻能被保護，無邪心裏升起一股無力感。
胖子說完話，一臉緊張的看著小哥，生怕這悶瓶子又像之前那樣兩個字概括了。
“我不知道。”
“？這，什麼意思啊？不知道小川有沒有事，還是不知道為什麼是白頭發？不會是都不知道吧？我的小哥哎，都這時候了，咱能不能說清楚點啊？”
胖子感覺他現在很累，心累！這一群小破孩子，沒一個省心的。
無邪看胖子這一副快撅過去的樣子，趕緊拍了拍胖子的背安慰道：“胖子你也別太著急了，小川現在這樣，小哥他們肯定也很擔心的，咱慢慢來，慢慢來啊。”
張啟靈低頭看了眼手裏已經斷掉的紅繩，收好放在口袋裏才繼續說道：“小川......他沒事，頭發，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