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之下,一個少年身穿長袍,背著一個有些陳舊的背包,不徐不慢的在路上走著。
雖然此時烈焰當空,但少年臉上卻並未有絲毫汗跡,似乎這炎熱的天氣根本對他造不成任何影響一般。
這個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剛從綿延大山中走出來的葉辰。
……
寬廣的馬路上,一輛白色的運鈔車急速的奔馳著,車內坐著兩男一女。
一個中年的男性駕駛員,副駕駛上是一名年輕的女子,而後麵還坐著一位麵色黝黑的年輕男子。
三人皆是一身黑色的武警服,很顯然是押運鈔票的武警。
車內的年輕女子看上去大概有二十歲出頭,臉上的皮膚白皙勝雪,晶瑩剔透,眉宇間更是不時的流露出一股難以掩蓋的英氣。
雖然女子是坐著的,但是也難以掩飾其火辣的身材。在一身得體的武警服的襯托之下,女子那完美的身材凸顯的淋漓盡致。
兩座高聳的小山丘幾乎要將外麵的警服撐破一般,讓人看上一眼都覺得魂飛魄散。
駕駛座上的那位中年武警很隨意的道:“英梅,你在武警大隊裏麵幹的好好的,為什麼要來我們武警支隊擔任一個押鈔員啊。”
“就是,以你的身手和成績絕對可以在武警大隊裏謀個一官半職了,何必來幹這種提心吊膽的工作啊。”後座上那個端著一支微衝的黑臉武警也是一臉不解的附和道。
副駕駛上的女子淡淡的瞥了一眼後視鏡,然後開口道:“我之所以選擇做押鈔員就是因為我喜歡這種有刺激感的工作。”
兩名男性武警在聽到女子的這句話後一臉的無語,別人都巴不得謀一個安穩平靜的崗位呢,她倒好,還偏偏喜歡一些有危險性而且很枯燥的工作。
似乎看出了兩個男警員的不解,女子解釋道:“因為我聽別人說做一個押鈔員是一件很能鍛煉人心誌的事情,因為銀海市這個地方黑勢力盤踞複雜,時不時的就會在新聞上看到某地的運鈔車被黑勢力團夥或者劫匪洗劫一空,押鈔員更是被亂槍射死,所以我就想來做這個工作,希望我也可以遇到這種事情,那樣我就可以好好的大展一番拳腳了。”
年輕女子這句話差點讓兩個男警員汗死,這是什麼邏輯啊,竟然有人喜歡血腥暴力事件,而且還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這簡直讓人難以接受。
“那個……英梅,你不會是希望我們的押鈔車被惡勢力攔截吧?”
駕駛座上的中年男子一臉無語的問道。被叫做英梅的女子秀眉一皺道:“我倒是希望我們這輛押鈔車能夠被歹徒攔截,但是很不幸的是,我已經來了半年了,可連一次押鈔車被劫的事情都沒遇到,我都懷疑是不是現在的歹徒都富起來了,沒人願意來幹這種刺激熱血的事情了。”
駕駛座上的中年警員手一哆嗦,方向盤打了一個晃,運鈔車的輪胎在地上發出一陣摩擦聲。
“怎麼了?”李英梅依舊一臉疑惑的問道,似乎並沒有感覺到自己這句彪悍的話已經刺激到了身邊的同事。
中年警員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道:“沒事,你繼續,我開車。”
看著中年警員那滿臉無奈的表情,李英梅大致也猜到了是因為自己剛才的那句話。
……
而此時的葉辰,卻正站在馬路邊上不知道該去往何處。他剛從大山中出來,他那幾位摳門的師傅們連一分錢都沒給他,還說什麼是為了他好。
“二師父他們也真是的,這明擺著坑我嘛,一分錢都沒有,還玩個毛啊!”
葉辰憤憤的嘟囔了一句,四顧望了望,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