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江陽,韋誠思的一個狗腿子,咋說呢,他也屬於是跪舔韋誠思,但他卻屬於是要文不行,要武更不行的那一類。表麵上他跟我沒什麼矛盾,但因為韋誠思和我的關係一直沒好過,所以我跟他也隻是屬於暗自較勁,但是又介於他家的親戚剛好又是我我的族人,明麵上又沒有什麼正當的理由
自上次老蒙把我重傷了之後,他也越發的不把我放在眼裏,認為我不過是虛張聲勢。他本來是九班的,因為九班沒有多餘的宿舍床位,所以他一直住在我們宿舍裏
我們那本來有十個人,一周五天,倆兒人值日一天剛剛好夠,但多了他一個,到我們不知道該怎麼值日了,以前我們都不用他幹,但時間一久就引起了眾怒。再者就是他說話讓人很不爽,總以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跟別人說話;且這人不太注重衛生
那天晚上晚自習下課,我跟著石源,藍柚回寢室,回去的時候他們一群人已經在討論值日問題了,誰跟誰值日啥的,到最後重新選值日搭檔也沒有人選何江陽,舍長同誌在那裏想想讓何江陽嘎哈
藍柚:“要不然我們兩人的就掃地,他給我們倒垃圾唄”
我上鋪那位:“我看行,反正我們也不太喜歡去倒垃圾”
聽著他們嘰裏呱啦一大堆,屬實是有點煩了
“喂喂喂,讓他去倒垃圾是不是太便宜他了”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舍長:“啊?那我們該怎麼辦”
我:“咋辦,讓他星期天我們來的時候自己整那半天,這很公平,我們兩個人一天,把一個人就是半天”
石源:“就是啊,這沒什麼不好的”
就在這時,何江陽朝著我的床鋪走了過來,當時我是半躺在上麵,他過來直接就坐了下來,我正想問他要嘎哈,他的一隻手慢慢的朝著我伸過來,當我的注意力都在他手上的時候,他的另一隻手猛的摁住我,接踵而至的便是兩拳
我當時也不知道怎的,好像打了腎上腺素一樣,居然沒覺著疼,不是因為他沒用力,而是這麼一瞬間我好像換了一個人,當時我隻有一個念頭“把這小子廢了”
我猛的撲了起來,而他想往後跑開,一隻手抵著我,我抓住他抵著我的那隻手一把給他拽了回來,他知道他走不掉了,便緊緊的鎖住我的手,當所有人發應過來的時候,我一頭直接朝著他的腦門子撞了上去
這時候石源、藍柚還有一群舍友都跑了過來死死的抓住我,當時隻注意到九個人七個人拉著我,而隻有兩個人拉著何江陽。石源他們並不是怕我受傷,而是他見過我發怒打人的樣子,他知道我一旦出手可能會把人打個半死不活
石源:“老花!冷靜點”
我當時一股子牛勁想衝上去揍何江陽,七個人都差點拉不住我
“給我放手,tmd狗雜種我不把你打成豬頭我跟你姓”我朝著何江洋怒吼道
何江陽:“來啊單挑”
他一股子挑釁的味道,讓我越發的生氣,我似乎在那一刻開了靜音鍵,他們勸阻的話我是一句都沒聽見。藍柚鬆開我去搬救兵拉住我,剛出門便和隔壁同班聽到動靜的人撞了個滿懷,又是幾個人上來給我拉著
何江陽的指甲挺長,抓著我手臂的時候,他的指甲已經紮進了我的肉裏。我被一群人拉到隔壁的陽台,我到那時差不多已經有了點理智,但還是非常的氣,石源拿出來一包煙,給了我一支急忙的說:“老花你冷靜點,有啥事我去,你剛剛要是上去了,那不得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