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多鍾的春和村內一片死靜,家家戶戶緊閉門扇,連窗戶關的嚴絲合縫,生怕會有什麼東西鑽進去;
說來也怪,村裏以往時不時的會死上那麼一兩個壽命到終的老人,村民們一如往常,該串門的繼續串門,從未如此冷清,一到晚上九點全村閉門歇燈睡覺。
這樣的生活開始時間好像是張老頭家出那件事的時候……
“小夥子,咱倆無冤無仇的,我好像也沒欠過你錢吧?”
“開口咒別人死是不是不太合適?”
張老頭看門見是一個看上去年僅十八九的小青年,眼神變得犀利;語氣都冷了那麼幾分;平日跟老張頭接觸過的人應該會知道此時的他格外生氣;
“逝者已逝,給你一次機會,你和你兒子現在去地府報道投胎,若是執念仍然不能消散,我隻好動手了”
青年語氣清冷,站在一旁的一個絕美女子靜靜站在身後,不見有動作。
“神經病!”
“你們他媽再不走,繼續在這胡說八道就別怪老頭我動手了”
話落,老張頭拿出那根自製的防身棍。
青年歎一聲氣,右手食指與中指並攏做劍指,放在唇邊念了兩句聽不大清的話後,對著老張頭眉心一指,一道碧綠色的小光團咻一下飛入老張頭眉心,隨後消失。
老張頭剛有動作,忽然頭腦一陣炸裂般的疼痛襲來。
“啊!”
他痛苦的叫喊了一聲;
死寂的春和村因為這一聲痛苦的鬼嚎增添了幾分死氣,睡著了的村民更是因為這一聲所驚醒,然後躲在屋裏瑟瑟發抖;
他們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隻覺聲音好似老張頭的,讓他們更加恐懼不安。
“不!這都是假象!”
“你這該死的小屁孩,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但是你真是不可原諒!”
刹那間,老張頭渾身散發著一股死氣與陰氣,誰也不知道老張頭身上發生了什麼;或者說老張頭僅有的執念為何會變得如此凶戾?
他抄起那根棍棒朝著青年襲來,速度之快,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個花甲老人該有的速度。
“阿諾,不如就算了吧?我看他是執念過深,而且沒傷害過人,教訓一下可以丟陰曹去了”
女子看了一下老張頭,再看了看麵前的青年開口勸說。
“好”
青年應聲同時身形迅速往後退,拉開了和老張頭的距離後劍指淩空虛畫,三息便憑空在他身前出現一道巴掌大的符,青年正欲伸手用掌心把符打在老張頭身上時,老張頭再度衝了過來;
青年見此劍指點,一道光打在老張頭身上,老張頭剛嗤笑兩聲不痛不癢時,發現身體居然無法動彈,任他如何反抗都無濟於事;
他眼睜睜看著那道符朝著自己飄來,打入身體後他渾身鬼氣以肉眼可見速度消散,最終如同泄氣皮球般枯坐在地上;
“陰人落地,鬼門大開”
青年口中念完劍指再度淩空虛畫,隨後轟轟聲陣陣,一扇巨大的門扇躍然出現,陰氣森森,門框兩邊遍布痛苦亡魂的臉,鬼門開,生人避;
突然,屋內傳來呼喊;
“爸,你怎麼了?”
鬼門的轟轟聲驚到了在家裏的張小豐,他一閃身出現在門外;有些傻愣的看著坐在地上的枯槁老爸和兩個清冷的年輕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