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總,阿飛是咱們業務部門業績最好的,還很努力。阿飛,看花總多重視你,別驕傲,繼續加油。”
見花容看過來的眼神帶著滿意和肯定,阿飛想,要是有尾巴就好了,省的他高興得想跳起來。
下午,花容終於跟其他業務部的員工都見了麵,通知了下即將進行為期五天的內部培訓的事。
叫許包子找個錄音機錄下來,回頭整理成文字內容,製作培訓手冊。
第三天,向來安靜的廠區有了響動,一看才發現運來兩個大鐵架子,以及乒乓球台。
“這是花總答應的運動器材吧,這麼快就弄了,花總說話算話。”
金故也在窗邊看見了。
“一點小恩小惠就被收買,沒見識。”
吐槽得有點大聲,被聽見了。
“金故你有毛病吧,提什麼亂七八糟的奇怪要求就算了,籃球場是你提的,花容滿足了,又在這陰陽怪氣。”
“花總順著你了,還順出錯來了,真是個白眼狼。”
金故有點驚慌,沒想到被聽到了。
認錯拉不下臉,梗著脖子道。
“我說的沒錯嗎?幾個運動器材又花不了什麼錢,不是小恩小惠是什麼?真重視,就把我西餐的要求也滿足了。”
“你誰啊,你說要什麼就給什麼,有本事自己當老板去!怎麼折騰也隻有讓別人憋屈的份兒。”
金故:“有病的是你們吧!滿足不了就不要承諾,都是幹活賺錢的,替老板說話,欺負自己人,還是說你們跟花容才是自己人。”
這彎彎繞的,弄得幾人沒聽明白,什麼叫他們跟花容是自己人。
曾理:“不是我們替花容說話,隻是人要講良心。延修隻是個小藥廠,給咱們的工資卻比大廠也差不了多少。工作上比較隨意,沒那麼多苛刻的要求。”
“你年紀比較小,沒去過太多地方上班,去了就知道,這邊的待遇確實不錯。”
金故:“你跟花容是朋友,當然替她說話。”
“別人這種人多費口舌,咱說什麼他也不信的,不喜歡在這幹盡可以辭職走人,反正還沒正式簽合同。嫌棄這嫌棄那又不走,才叫人瞧不起。”
見金故站那不動。
“年紀輕輕事兒不少,一個實習生,連正式工都不是,怎麼,以為自個兒跟花容一樣,到哪兒都得別人敬著你、拿你當祖宗伺候。”
金故:“還沒轉正怎麼了,我是大學畢業,你們呢,憑什麼看不起我!”
“我還看不起你們呢,連學曆都沒有,一點好處就給收買了,還不知道私底下有什麼肮髒交易。”
肮髒交易?
朱迪推推眼鏡,麵無表情道。
“他覺得你們學曆不如他,是做了交易才進來工作的。”
“你賣我!”
朱迪像看個瞎胡鬧的小孩,把工作當過家家,心比天高。
“你跟我說的,沒說不許我對別人說。”
這不是說悄悄話的必備素養嗎?
朱迪正眼都不看他,“金故的意思是,懷疑你們拍花總馬屁是因為她有錢,懷疑你們跟她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別看她不愛吭聲,孩子都能打醬油的年紀,這點小心思瞞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