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進來了!”
“幫你按摩按摩啊!放心,我隻按摩後背,又不怎樣你。”
她是大夫,都不知道給多少張後背針灸過,花容不覺得有什麼。
在浴缸裏泡了泡手,免得手涼,刺激皮膚。
“別緊張,放鬆,我捏不動,肌肉太僵了,要是不好好按摩,明天肯定渾身難受。”
他也被佐藤擊中好幾下,不處理有他受的。
葉久安抓著浴缸邊緣,背對著花容,緊張得腳趾在水裏蜷縮著,感受著花容的手在他後背捏來捏去,偶爾捶幾下,臉都紅了。
花容貓著腰,這姿勢她也難受,可是又沒地方真讓葉久安趴下。
捏完肩膀沿著脊椎繼續往下,他突然抖了抖。
“我力氣大了?”
“沒沒有。”
花容幹脆蹲下,抬手仰著頭,忽然發現——
“你後背這是什麼時候留下的疤,好幾條。”
師父不像是葉久安不好好學習就打的人,還是小時候調皮搗蛋不小心摔的。
葉久安眼神暗了暗,聲音也低沉下去。
“不記得了。”
花容也沒深究,又不是看病。
推拿一番胳膊都酸了,手也累了,才活動活動手腕。
“好了。要是水溫還行就再泡會兒,涼了就出來,把新衣服換上,粥也吃了,今晚就在這邊住吧。”
等花容出去,傳來關門聲,葉久安才吐出口氣。
換上衣服才發覺,運動服款式都差不多,這身白的跟花容站在一塊,簡直像是同一套的男女款。
這是花容給他買的第二套、甚至親手洗的衣服,剛剛搭在灶台前曬幹了,他喜歡這套衣服。
花容的粥多煮了點,原本也打算吃一碗,誰知葉久安都給吃了,鍋也刷幹淨了,隻好去前頭店裏拿了兩塊點心,喝了點茶水。
“我走了。”
吃飽喝足的葉久安渾身輕鬆,誤解的不安也消退了。
“走?你不住下嗎?”有些失望。
“我就不住了,還是回學校吧。你明早吃完飯也回去上課。”
她還沒洗澡呢,給葉久安按摩又出了一身汗。
他已經住下了,自己再洗澡什麼的不太方便,花容恨不得趕緊回去。
葉久安摳著門框看著她頭也不回的走了,心裏頭又開始難受。
“小久啊,天冷了,洗完澡穿這麼少,趕緊睡覺吧,再年輕底子好,萬一病了也不好受。”
廖師傅見他站門口,還以為睡不著。
“嗯。”
葉久安應了聲,冷淡疏離,關上門。
廖師傅搖頭,“這小年輕,咋跟石頭冰塊似的。”
認識時間不短了,還是淡淡的,也就跟花容活泛點。
學習、上課。
學校生活恬淡安寧,忙碌充實。
跟櫻花國空手道道觀的一戰跟做夢似的。
謝景荇邀請花容加入武術社,被她拒絕了。
邀請葉久安去武術社指導,也被拒絕了。
那天雖然有記者,但這樣小的一場比賽,最後在報紙版麵上連張照片也沒有,隻占據了還沒巴掌大的小塊地方。
花容都以為這事就那麼過去了,對方也信守承諾沒在國內經營空手道館。
謝景荇著急忙慌的找來。
“何賽飛說你醫術更好,快,求你救救我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