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曉:“沒打起來,最近不是小偷挺多的嘛,我們班有個本地學生,她母親拿著全家的工資去存錢,在銀行門口都被偷了。”
“還有人弟弟上小學,兜兒裏五分錢也給偷了。看見小偷當時我挺生氣,就出聲提醒了下。”
“一般小偷應該轉頭就跑啊,誰知道他直接拿刀刺我。”
花曉笑笑,“不過我不後悔,挺高興的。姐知道嗎,差點被偷的那人是去醫院給家裏人交費的,要是交不上錢就麻煩了,她謝了我半天。”
“當時我還以為那小偷要跑了,誰知道因為鬧得太凶,陸隊長正帶人在附近巡邏。”
“姐你還記得陸隊長嗎,就是上回救了我的那個,他調來燕京了,還當了大隊長,負責治安!”
“他幾下就把小偷撂倒抓回來了!”
她當然知道,命還是她救的。
花曉才注意到自己好像反應的有點過,帶著小秘密怕被發現的忐忑。
“姐你不記得陸隊長是誰了嗎?”
“記得記得。我知道他在燕京,之前遇到過,我沒跟你說?”
兩姐妹麵麵相覷。
她們太忙不怎麼見麵,似乎確實是沒說。
而且花容就當遇見個見過一次麵的人,沒太當一回事。
花曉低下頭,覺得再說下去,就要被戳破心思了,她姐姐那麼聰明。
“原來姐你已經見過
陸隊長了啊!”
花容把剩下的白瓷瓶給她。
“天氣熱,總包著紗布不好,別裹太厚,差不多一天換兩次藥,剩下的藥應該夠用了。”
樓道裏又響起腳步聲。
“聽說你過來了,花曉這邊已經完事,你可以帶她走了。”
花曉是受害者,本不用叫家人過來。
但陸勁鬆想著兩個女孩子背井離鄉,身邊沒別的親人,上回花曉又哭得那麼慘……還是叫同事把花容叫來吧。
花容:“謝謝陸隊長,又救了我妹妹一回。”
陸勁鬆:“不用謝,職責所在。”
“要道歉也應該是我道歉,是我們本職工作沒做好。”
陸勁鬆泛黑的眼圈透著疲憊,整個市局也充斥著緊張氣息。
也不知道連續工作多久了。
身影交錯間,花曉總想再說點什麼。
“陸隊長要注意休息啊,工作重要身體也重要。要是那些猖狂的小偷還沒全抓到,你先積勞成疾,還有誰能勝任這份工作?”
“我不是詛咒你的意思,就是……對,就是關心,畢竟你救了我兩次。”
越解釋越像是欲蓋彌彰。
怎麼姐姐就能那麼平靜自如得跟他說話呢?
花曉總想多看他幾眼,人到了跟前,一眼都不敢往他臉上瞧。
陸勁鬆:“謝謝關心,抓捕罪犯、維護城市安寧是所有同事集體的功勞,不是單打獨鬥就能行的。要說辛苦還是那些奮戰在第一線的同事們更辛苦。”
他不覺得自己重要到無可或缺。
隻是比別人
運氣好了點,多念了幾年書。
花曉耳根緋紅一片。
“才不是,要不是將軍指揮的好,打仗怎麼能贏?”
“反正在我心裏,你是最厲害的。”
“我相信你一定能行!”
花曉不敢看她,埋頭小跑跟上前頭等她的花容。
更不知道陸勁鬆看了她好一會兒。
直到花容衝他點點頭,帶著花曉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