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麵的醫又包括方劑、針灸、靈療。”
“跟咱們中醫裏頭的陰陽五行學說不謀而合。可以說山醫命相卜肯定出於同源。”
“道醫中玄乎其玄的手法,或許隻是我們不理解罷了。”
這話顧孟生愛聽。
他的無塵老哥就是那麼牛!
“這位是……”
老者清瘦,胡須花白。
“我姓葉,在針灸上有點研究,不少人給了個諢號叫葉一針。”
當場有人表示聽說過這名號,說許多病症到他手裏,一針見效。
有了這位葉前輩的加入,探討起針灸來。
關於花容就算有些人還想貶低一通,但沒人理他。
聽大佬傳授針灸經驗啊,多難得!
花容也聽得如癡如醉。
臨近九點,大會的主辦者孔老以及其他前輩坐到台前,其他人也紛紛落座,安靜下來。
上午主要是商談中醫學會成立的事。
會長是孔仲秋,副會長是五位德高望重的前輩,其中就包括顧孟生。
這個任命不單以醫術論,雖說中醫藥學會隻是民間組織,但也涉及管理行政。
醫術再好,大字不識,沒有管理方麵的能力,也是不行的。
而後是選定八位常務理事。
可以自薦,也可以由會長、副會長推薦。
理事沒什麼職權,但有義務協助會長、副會長的工作,對中醫的傳承發展盡
一份力。
前年七位都很快確定下來。
他們來自的地域有南有北,有在醫院工作的,也有民間醫館的大夫,自身醫術也受到了大多數人認同。
到了最後一位意見就多了起來。
顧孟生一直都沒怎麼說話,突然咳嗽了聲。
“諸位,咱們現在選定的人,什麼派別都有,但大家是不是忘了咱們這還有位道醫?”
道醫!
花容?
全場目光都朝著花容看去。
她也是懵的。
“謝謝顧老厚愛,但我還年輕,醫術粗淺,論經驗更是遠不如在場諸位前輩,叫我做理事,實在惶恐。”
花容還以為顧孟生要推薦徒弟何濤,怎麼也沒想到是自己。
“對啊,她才多大,有二十嗎?治好過幾個人?”
“她要是行,我也行!我也要爭取!”
顧孟生故意沉下臉,“我說你行你就行,還不相信我的眼光嗎?我顧孟生是什麼人熟悉我的又不是不清楚。”
“舉賢不避親,如果沒有花容我肯定推薦何濤,但相比較下來,我真心覺得花容更合適。”
“單論她治好了連我都沒治好的狐惑病,就足以當這個理事!”
狐惑病?
在場都是熟讀中醫典籍的人,不少人都在樹上讀過這個醫案。
“怎麼可能真有狐惑病,我一直以為是騙人的。”
“寫得跟被狐狸附身似的,玄玄乎乎,倒是挺符合道醫的,是不是治病過程就是畫符啊!”
還治好了顧老沒治好的病。
吹吧,牛皮都要吹破了!
當
下,顧孟生跟其他幾位副會長和會長都講起了那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