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又是正骨,又治好了那個小孩子,還在背後說她壞話,明擺著醫術不如人還不願意承認。
他們也成不了啥厲害大夫!
郭忠書歎了口氣,“要不轉院吧,聯係病人家屬,回港島的醫院去看病,說不定他們有法子呢?”
但不甘心啊,那就等於說這病人治不了,技不如人。
老大夫:“你們不會治,不一定別人不會,不行把花容叫來試試唄。”
立馬得到反對。
“不行,我問過了,她才高中畢業,又不是真正的大夫,把人治壞了反倒是咱們醫院的錯。”
“就是,樂意找她治等病人家屬到了,他們愛找誰找誰,咱們不能開這個頭。”
老大夫翻了個白眼,幹脆不吱聲了。
吳泯平這一病,驚動了不少人,他的大兒子吳輝也趕到安市,同時還帶來個醫療隊和幾個保鏢。
吳泯平的病房被安置到醫院頂層,保鏢守在樓道口,閑雜人等一律不許進去,包括原本就屬於醫院的大夫。
看著那幾個港島來的醫生,郭忠書感覺到了蔑視,被蔑視的當然是他們。
看了他們的檢查報告,還懷疑是他們不會操作,導致檢查結果不合格,非要自己重新做一次。
要不是來得急,說不定還得自己帶設備過來。
“都是什麼東西!誰瞧不起誰啊!”
有醫生偷偷抱怨。
結果這些人自己親自又做了次檢查,還
是跟他們一樣,什麼也查不出來。
會議室裏,港島跟安市的大夫涇渭分明得坐在兩邊,氣氛非常凝重。
吳輝的臉色尤其難看。
“那麼醫生,連我爸到底是什麼病都檢查不出來嗎?”
他不敢告訴母親,隻說是生意上的事。
可如果父親有個萬一,母親連他最後一麵都見不到,肯定會怨他。
港島的醫生已經用了些藥,不是完全沒作用。
吳泯平已經不會再突然斷氣,就是昏迷醒不過來。
誰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斷氣。
“說不定吳老板是犯了什麼忌諱,衝撞了什麼,要不讓港島的高人過來看看?”
吳輝沒說話。
又不是沒看過!
其實這並不是父親第一次發病,有名望的大師他們都找了。
法事、鎮宅的東西也買了不少,結果根本沒用。
原本已經三個多月沒犯過病,誰知道突然又犯了。
要不母親也不會同意父親親自到大陸來。
吳輝:“郭副院長,能不能幫我們找找其他的醫生,隻要能治好我父親,必有重謝。”
郭忠書連忙道:“不敢,這本就是我們作為醫生該做的。這樣吧,我試一下,找找能治疑難雜症的大夫。”
沒有不透風的牆。
港島商人吳泯平之子吳輝求醫的事情被有些人知道了。
甭管為了錢還是人脈,有想法的也積極聯係自己認識的醫生。
其實是吳輝故意這麼做的,萬一裏麵就有能治好他父親病的呢?
他們在內地根本沒人脈,隻能用
錢砸。
這天花建功送海貨回來,對花容道。
“閨女啊,馮海平不知道打哪兒知道你會治病,說有事找你,人就在門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