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又沒去,一問不就露餡了!
“哎呀是我記錯了,根本沒到醫院就好了。”
“連到底吃沒吃藥都不知道,看來嬸子病得不輕,確實該好好治治,這情況,看樣子是腦子有問題,得在腦袋上紮紮針。正好最近我跟師父學了點,現在就給嬸子紮一針吧,放心不要錢。”
花容已經習慣隨身帶著銀針了,花老太還特地幫她做了個小布包,跟針灸包差不多大小的尺寸,掛在身上也不累贅。
針灸包平鋪,花容直接拿起最長的針。
“嬸子別害怕,多紮幾針就好了,雖然我還沒在真人身上紮過,應該也大差不差。”
“沒、沒紮過人?”
那麼長的針,這一下子,還不得紮串了腦子!
“你別過來,救命啊!”
陳淑芬的喊叫引的娘家人也出來,想拉住花容,沒想到花容那麼靈便,隨便推拉了幾下,或者把銀針往那人眼前一戳,做樣子要往下紮,就尖叫著跑走。
嫁出去的女兒罷了,誰樂意為了她丟命啊!
花容拉住陳淑芬的頭發,固定住她腦袋,笑的格外瘮人。
“嬸子就讓我紮一下,說不定就想起來花曉去哪兒了。”
頭發疼,腦子也疼,仿佛針已經紮下來了。
花老太瘋,養出來的孫女也瘋!
“別,我說!我現在就想起來她去哪兒了!”
花曉清醒後,發現自己依舊被綁著,躺在地上,周圍很陌生。
“劉月?”
是了,她爹娘肯定
把她賣給劉建設家了。
自打退學,劉月就沒出過門,不知道悶的還是別的什麼,臉色非常蒼白。
“你還記得我啊,往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但我不會跟你叫嫂子的。”
她不配!
明明她才是家庭好的那個,明明她也要成功了。
花曉怎麼就運氣那麼好,有花容那樣的表姐,反倒害得她名聲壞了,跟老鼠一樣藏在家裏,門都不敢出,更不敢見以前那些同學。
都是花曉害的!
“我根本不想當你嫂子,你把我放了。”
花曉以為她這麼討厭她,說不定真能放了她。
劉月笑了,“想什麼美事呢!你不是很厲害嗎,可是在你爹娘心裏,你就值五百塊錢,以後就是我家的人了!有了你,我就不用幹那麼多活。”
“對了,你看這是什麼?”
她把手背露出來,上麵還有密密麻麻的小紅疙瘩。
“你應該認識吧,我跟我哥的病還沒好,尤其是我哥,就是因為洗他的衣服,我才也得了髒病。”
劉月用手背在花曉臉上蹭了蹭,滿意的看到她驚恐的樣子。
“以後他的衣服歸你洗,你慢慢也會得這種病的,不用著急。”
劉月也想過幹脆把自己的血喂給她吃。
但哪有明知道會被傳染,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得病來得恐慌害怕。
她的血多寶貴啊!
劉月回屋拿了根針管,消消毒,皺眉紮進血管裏,直到抽了半針管血。
再把它搋進輸液的小玻璃瓶,隱隱能聞到股腥臭味
。
看著裏麵黑紅色的血液,她癲狂的笑了。
笑得花曉渾身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