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臘肉,其他簡直是豬食!
趙鑫鵬哪裏等得及,幹脆去其他人家買了些。
“你知道安平大酒店嗎?年底那家酒店要請不少外國人跟華僑辦酒會,酒會上還有各種外國甜品跟好吃的,還能吃到牛排什麼的。”
“我爸也被邀請了,除此之外還能帶兩個人一起去,我讓我爸帶上你,嚐嚐牛排,你就知道外國的食物有多好吃了!”
說著,趙鑫鵬嘴角的口水都要流下來。
他也饞牛排了。
牛排花容上輩子又不是沒吃過,有些做得確實不錯,偶爾吃一頓還行。
雖然還是自己國家的菜更加合胃口,但也得承認,國外的食物也不全是不可取。
保持客觀的態度,承認自己的不足,“師夷長技以製夷”,才能追趕、而後超越。
花容:“不用了,我還是更喜歡自己的食物。”
牛排雖然香,八大菜係它不香嗎?
再加上花樣繁多的各地小吃,要是足夠有錢,得跑遍全國,至少在每個地方住幾個月,三年都不一定把所有食物都吃一遍。
更不要說上下五千年的曆史,煎炒烹炸,多少食物的口味經過一再改良,留下的都是精華中的精華,而Y國才多少年。
在食品這方麵,花容有著足夠的自信。
趙鑫鵬不禁懷疑花容的味覺有什麼問題。
“就那……哪
裏好吃了,你也吃得下。”
沒好意思直接說豬食兩個字。
花容太可憐了,既然她不好意思去,到時候帶點能帶的東西出來,就不信征服不了她!
到時候為了天天吃到牛排,說不定就願意跟他出國了!
趙鑫鵬回家後,就興致勃勃的特意準備了塑料袋,像極了後來紅白喜事吃席的大爺大娘,連吃帶拿、打包帶走。
天氣越來越冷,涼氣直往骨頭縫裏鑽。
花容還好,有新做的棉襖棉褲,花曉就不成了。
“我記得那天看見嬸嬸買了新棉花回來,還沒給你做好棉襖嗎,還是準備留著過年穿?”
棉花蓬鬆柔軟,一買就是一大卷,根本藏不住,
花曉心裏頭酸酸的,“買了,不過給我弟弟做衣服都用完了。”
花曉的弟弟叫花千樹,還在上初中。
她跟花容的名字都是花老太原先請在村裏的知青起的,花木蘭的後代怎麼能跟別人一樣叫什麼紅啊翠啊的呢,忒俗!她要一聽就有文化的。
所以才有了這麼好聽的名字。
生下兒子後,花立業自己也去找了知青,定下花千樹的名字。
花容記得花千樹原先的棉襖根本沒有多舊,頂多穿了三四年,花曉的卻已經縫縫補補,袖口短了就接長,怎麼穿了也有七八年了。
棉花洗得都成了硬疙瘩,陳淑芬也從不記得拆開,找個彈棉花的好歹重新彈一彈,根本畫不了幾個錢。
“反正也賺錢了,錢留著也不會生小的,拿
出點來去買件新的吧,別人不疼你,自個兒得疼自己!”
“再買點雪花膏擦擦臉,瞅瞅你這臉跟手,都跟我爹一樣糙了。往後想養回來就難了。”
花曉嗯了聲,不過聽沒聽進去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