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曉使勁點頭。
她又沒收,她不怕查。
劉月更慌了。
在學校都能把警察招家裏去,爹娘肯定要罵死她。
“也、也許是我忘了給花曉吧,中午放學回家我仔細找找。”
眼神飄忽的樣子,強哥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被劉月騙了,她還真偷了!
強哥:“沒看出來你還是個騙子,害得我丟死人了!趕緊把襯衣還給花曉。”
花曉:“別給我、我不要!”
原本誤會了花曉的,又覺得心虛,不好意思道歉,之前說花曉的話多難聽,現在說劉月就有多難聽。
花容在吵鬧聲中走到葉久安身邊。
“你怎麼不日行一善了?”
花曉被強哥抓住頭發的時候,還有那麼多人冤枉她的時候,她不信葉久安不知道劉月根本沒把襯衣給她。
葉久安理直氣壯,“我早晨已經挖過坑了。”
花容有點沒聽明白,他難得耐心補了一句。
“已經做完了,為什麼還要做,我憑什麼看見誰都要幫。”
花容直到到家才有點想明白了道長為什麼讓葉久安日行一善。
這人一看就不好相處,從骨子裏透著冷漠。
但也不能說他錯。
幫不幫人本來就是自願,沒理由強迫一個人非要去幫不熟悉的人。
那為什麼救她呢,就因為早晨忘了挖坑?
打住,花容製止了自己的胡思亂想,更不能去問葉久安,怪怪的。
放學後,花曉特地跑來道謝,又把錄取通知書的事解釋了一遍。
最後大著膽子說,“堂
姐,我覺得你好像變了,變得更好了。”
她以前不太喜歡這個堂姐。
有大伯跟奶奶的寵愛,還有個好腦子,卻不放在學習上。
自己的爹娘更疼弟弟,能上到高中,都是看奶奶的眼色,要不早叫她輟學去賺錢了。
有這麼好的條件就知道搞對象,被奶跟大伯知道後反對,還一哭二鬧三上吊。
被陳軍跟王紅坑了以後,就跟變了似的,挺身而出幫她的時候,就跟奶掛在嘴邊的花木蘭一樣。
花容鬆了口氣,幸虧沒人想到穿越這種不可思議的事,否則說不定要被貼黃符,綁起來當鬼上身了。
日子過得平淡又充實。
每天晚上花容都要學到十二點才睡覺,要不是早晨得早起,還要學到更晚。
花老太怕花容熬壞了身體,勸說沒用後,天天煮雞蛋給她補充營養,實際上心裏頭是高興的。
這才更像她花老太的孫女!
像熟悉藥材一樣,經絡圖和穴位圖花容很快也背完了,而且在身體上的位置也一找一個準。
換來葉久安的又一個白眼跟變態。
無塵道長很滿意,這輩子都沒見過那麼好的苗子,開始教她深一些的東西。
雖說還是基礎,花容也聽得認真。
上輩子她專精正骨,有些地方還是挺薄弱的。
正要走的時候,慌慌張張跑來個中年人。
“道長,有個外地人在山上玩讓蛇給咬了!”
得知就是這座山,人還待在原地。
本地蛇蟲鼠蟻多,怎麼著一年也得有
十幾二十個被咬的,對這種情況就算不懂醫的也知道怎麼處理,知道哪種蛇劇毒,哪種毒性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