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哈哈大笑。
隻聽司司喊道:“猴哥,師傅被妖怪抓走了。”
“沙師弟,師傅被妖怪抓走了。”
“師傅,大師兄和沙師弟會來救我們的。”
司司拿著燒火棍,朝著雪地上的雪球打去:“妖怪,吃俺老孫一棒!”
……
兩個小孩紙就跟家雀般,嘰嘰喳喳個不停。
此刻,花花也已經到了門口,想敲門的時候,又覺得不妥。
這麼做恐怕不但不會得到憐憫,反而有可能惹人厭。
花花所幸直接倒在寧揚家往柴火垛方向的雪地上。
假裝凍暈過去的路人。
結果坐等右等,都沒有等到一家人出來。
她也被凍得瑟瑟發抖,如果運動下還好,現在不運動,冷氣直往她衣服領子裏鑽。
他走上前去想拽門的時候,卻發現大門在裏麵被反鎖了。
無奈的繼續等,直到天黑,裏麵都沒有人出來。
花花鬱悶直接,臉色也苦哈哈的:“凍死我了,他們難道不生火做飯嗎?”
剛說完這句話,就看到寧揚家的煙囪已經冒氣白煙。
炊煙嫋嫋,家家戶戶也冒起了白煙。
就在花花失望要走回縣裏的時候,畢竟如果東北的野外,在外麵露宿可是會凍死人的。
她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
花花立刻裝暈倒在雪地上。
李建軍剛打開門,就看到雪地上有一長條黑乎乎的東西,天色有些暗,還看不太清。
他害怕是哪的野獸跑來了,躲在門口,揉搓出一個大雪球,照著地上的不明生
物砸去。
“哼!”痛得花花輕哼一聲。
李建軍:???
砸到人了?
他立刻跑向前查看。
用手機照了下,發現是一個穿花棉襖的姑娘。
他剛剛扔了雪球正好砸在了花花的額頭上。
他喃喃自語:“不會,不會把她砸暈了吧?”
李建軍也不敢去觸碰花花,他現在雖然恐女症因為夏日已經減輕了不少,但還是有的。
隻不過,在夏日身上,恐女症是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過。
他害怕地跑向家裏,拉著夏日的手:“夏夏,雪,雪……”
夏日聽到“血”字,再看李建軍這蒼白的臉色,夏日不禁也害怕了起來:“什麼血?出什麼事了?”
屋裏,正在炕頭上給夏日織帽子的田嬸子喊道:“怎麼了?”
夏日道:“應該沒什麼事,我跟建軍出去看看!”
夏日在前,李建軍在後。
往雪地上先是掃了一眼:“沒有血漬啊?”
李建軍指著被狂風刮過,幾乎半埋進雪堆裏的花花說道:“雪,雪裏有個人!不知道還活沒活著。”
埋在雪堆裏的花花:“……”
夏日靠近,把手放在花花冰涼的手臂脈搏上。
鬆了一口氣:“還好,還活著!不過,現在天色已晚,不能把他扔在雪地裏,會被凍死的,更有可能被野狼給叼走,我們把她抬進屋裏吧!”
李建軍看著花花,眉頭皺緊。
夏日溫柔地安慰:“別怕,有我在。”
假裝昏迷的花花:“……”
我有這麼恐怖嗎?傳說
中的寧總這麼慫的嗎?連個女人都害怕。
此時的花花,還以為來者是寧揚和他媳婦司甜,完全不知道是鄰居好心過來救她。
夏日抓住花花的兩隻腳,李建軍則揪著她的肩膀兩側的襖子,把花花抬進了屋。
田嬸子看到花花的刹那嚇了一跳。
夏日連忙說:“阿姨,這女孩還活著,應該是凍暈了,我給她搓搓就好了。”
李建軍立刻明白夏日什麼意思,去院子裏,盛了滿滿一盆子雪。
夏日把窗簾拉上,開始給夏日脫衣服,往她身上搓雪。
本就很冷的花花,頓時覺得身上更冷了。
不想再冷下去的花花瞬間睜開了雙眼,環顧四周,一個人也不認識。
她緊張地後退,直到靠到火牆上,燙的她“啊”了一聲。
李建軍立刻跑到門口,緊張地詢問:“夏夏,你沒事吧?”
夏日淡淡地說道:“我倒是沒事。”
夏日把自己的衣服遞給花花:“你的衣服都濕了,穿我的衣服對付下吧!這些都是新的,我一次沒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