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夢嗎?那個曾經出現在我夢裏的白衣男子又出現了?
與之前不同,他今日穿著一身紅袍,眼神迷離,輕咬著下唇,一副隱忍的表情。
“阿離,終於等到你來嫁我了!”
他寬大的手摟住我的後腦,額頭抵在我的額頭上,急促的呼吸撲在我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檀香味兒。
他的唇吻在我的唇上,然後是我的耳垂,他的舌頭帶著玩味兒般的挑逗著。
我的呼吸變得急促,感覺渾身都在發燙,發麻。
他冰涼的舌頭劃過我的脖頸,再到鎖骨,親吻,吸吮著。我不由自主的輕哼出聲,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
但我仿佛被施了定身咒,無法動彈,然後被他按在一張鬆軟的大床上,
他撩開自己的紅袍,漏出結實緊致的腹肌。
然後他輕輕一扯,便撤下我身上的紅袍,頓時春光乍現!他眼裏閃過一絲紅光,嘴角微微勾起,如野獸般向我撲來!
這不是夢!我竟然和一隻男狐狸精歡騰了一夜……
我叫喬離,是一個大一在讀的學生。
從我記事起,村裏頭就流傳著一句歌謠,“喬家新娘短命鬼,生了女兒嫁狐妖!”
這句歌謠裏麵的喬家,說的就是我們家,按照前半句,全部應驗了。祖祖輩輩下來嫁進喬家的媳婦都是短命鬼,到我爸爸這一輩兒隻留下他一個獨苗。
要說我爸不幸,他娶得兩個老婆生下女兒後都死了,但同時他又是幸運的,在我六歲那年他去城裏做生意,一路順風順水,然後又娶了第三任老婆,給他生下一個兒子!
至於歌謠裏麵的後半句,在我六歲那年也開始應驗。
那時候老爸去城裏做生意,我和姐姐被留在鄉下的爺爺家裏。
我記得那是一個夏天,比我大兩歲的姐姐說要去後山玩,就跟著去了,在山上我們走散了,我哭著找姐姐。姐姐沒有找到,卻看到一隻雪白的狐狸跟一條黑色的巨蟒纏鬥在一起。
我嚇暈了過去,直到傍晚,爺爺才找到昏迷在後山的我,回家之後我就病了,高燒不退,昏迷不醒。嘴裏還念叨著白狐,黑蛇什麼的。
在我燒的迷迷糊糊之際,一個白袍男子出現在我的夢裏。他有著白皙光潔的麵龐,狹長的眼眸微微上揚,眼裏泛著淡淡紅光,透著一絲的寒意。他沒有說話,隻是遞給我一個紅色的同心結,上麵還追著一塊紅色的玉石。
“給我的?”我發出稚嫩的童聲問他。
他依舊沒有開口,隻是微微點了一下頭。
我接過那同心結。然後就醒了,燒也退了。
醒來時,那個同心結就攥在我的手中。
爺爺問我同心結是哪來,我就把夢裏的事情講給爺爺聽。
爺爺的表情十分複雜,“你收了?”
我把手中的同心結舉起來給爺爺看,不知深淺的向他炫耀著。他卻連連歎氣。“阿離啊,你收了那同心結就是答應這門婚事啊……”
我不明白爺爺的意思,至於六歲的我對婚嫁還沒有什麼概念,我隻覺得那個墜著紅色玉石的同心結很好看。當寶貝一樣的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