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彩霞把“北星市”照耀得昏沉,整個“北星市”像是蒙上了一張昏黃的布紗一般,那樣的柔和與溫馨。傍晚的空氣清爽拂麵,工作了一天的人都陸續下班了,街道上是人山人海啊,此時正值人們下班的高峰期。
透過派出所值班間的一扇窗戶可以看見街道上匆匆急行的人兒,站在窗戶前往外望的是一個身材瘦小樣貌可愛的清秀小男孩,望著窗外的行人男孩有些淚目(男孩名叫毛小言,六歲)至於他為什麼會在派出所,其實連毛小言自己也不知道,不過他唯一清楚的是自己--在也看不到爸爸媽媽的慈目了。
從早晨到傍晚依舊還不見自己爸爸媽媽的身影的毛小言心裏已經徹底失望了,他討厭,他不解,不明白爸爸媽媽都去哪了,他想爸爸媽媽了,爸爸媽媽呢?不要自己了嗎?以後自己要怎麼辦呀,種種的問題在毛小言的小腦袋裏出現,到現在他還不明白爸爸媽媽呢.....
種種的思緒打破了毛小言內心的最後倔強,抱頭痛哭,視線無意問掃到了一個幼兒園,在那裏許許多多與自己一樣的小朋友排著隊等著自己的家長來認領自己時的那種童真的歡笑和被媽媽或爸爸爺爺奶奶認領後那平常卻充滿溫暖的擁抱讓他的內心哀傷萬分,猶如刀割一般。
即使現在的毛小言隻是一個六歲大的懵懂孩童,正處十分無知的年齡,可就像在無知那份無比慈愛溫暖的親情不見了也並不是一個年齡小的簡單理由可以逃避的。
為了讓自己不再那麼難過,毛小言不再去看窗外的景觀,轉身緩緩坐在地上不說一句話隻是無聲流著淚水,表情呆木,坐在一個辦公桌前看著日報的老年警員時刻注意著毛小言的舉動。
見到毛小言坐在地,便放下日報,上前將毛小言抱到了一張皮椅上麵。
就在此時值班室的門被敲響了,老警員開了門發現是一個高大建碩老人站在了門前,見到他老警員問道:“你是?“
老人急切回答:“你好,我是小言的爺爺,小言,怎麼樣了?”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老警員的身旁竄出,飛撲在老人身上便聽到一陣帶有哭聲的聲音“爺爺,爺爺.....”
聽到了哭聲,老人的神情發生了變化,七分悲二分愁一分喜心裏有顆大石頭落下一般,連拍著趴在肩上的毛小言“好、好、好,小言乖,沒事了.....”聲音仿佛有些顫抖,而此時老人的雙眼也漸漸泛起了淚花,深吸了口氣強忍著淚花沒有落下。
“爸爸媽媽他們去哪了?”毛小言聲音嘶啞。
老人聽到這裏雙眼泛紅,“爸爸媽媽去了一個很美麗的地方,沒事的哈”說到此,老人的聲音有些哽咽但又得裝作很平常的樣子“等你長大了他們就回來了,乖,這段時間啊,就跟爺爺住了哈”
聽到爺爺的話,毛小言說不出話,他想反駁,可內心卻十分的煎熬不知道說什麼好,即使沒有抬頭,他也能感覺到爺爺身體的顫抖反駁的話剛到口便被硬生生咽了下去,哭聲強忍著變輕。
老人見毛小言哭泣聲小了許多以為自己的話奏效了,便也放下了心,對老警員和氣道:“你好,我叫毛林鋒謝謝你們了!謝謝......’’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老警員拍了拍毛林楓的左肩頭,“節......”話未說完,看到了毛小言便收回了話,隻得無奈歎息。
“我便將小言帶走了,麻煩你們了”毛林峰說此抱著自己的孫子離開。
回家後的第七天,毛林峰辦好了葬禮,便準備帶著毛小言回到鄉下,收拾好了一切,毛林峰與毛小言坐上返鄉的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