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的夜,伴隨著勁爆的音樂,舞池中的男男女女瘋狂著扭動著身軀,宣泄著心中的躁動。
我走進了會所,不少人注意到我,紛紛恭敬的朝著我打招呼。
“鑫哥好。”
“鑫哥來了啊!”
……
我們這家會所集休閑,餐飲娛樂於一體,出來玩的朋友都知道,這裏是有錢人的天堂,你隻要舍得花錢,我們這裏可以滿足你所有的要求。
我是這家會所兩個經理之一,我們這裏平時都是由經理負責,而我們的老板平時是不會來的,因為他手上的生意眾多。
當我越過舞池,向樓上走去的時候,被一個豐滿柔軟的身體摟住了。
“鑫哥,可算是把你給盼來了。”
這甜到了骨子裏的聲音,以及這豐滿到爆的身軀,不用回頭我也知道是芳姐。
芳姐鬆開了我,走到了我的麵前,她今天穿著一身緊身的小皮衣,領口開得極低,粉色小短裙,堪堪遮住了隱私的地方。
她晃動這我的手臂,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身體微微的擺動,幅度不大,卻充滿了誘惑。
既然她送上門來,想必有事所求,我自然沒有客氣將手伸進了她的衣領。
“鑫哥,討厭了,這裏這麼多人看著呢。”
芳姐打下了我的手,膩聲說完,在我耳畔吹了口氣。
耳朵癢癢的感覺讓我脊椎發麻。
眼前的芳姐不愧是曾經的紅牌,這勾引男人的手段果然了得。
“說吧,什麼事情?”我壞笑著問道。
“還能有什麼事情,最近生意不好做了,求鑫哥你給我手下的小妹安排個好時段唄。”
芳姐說完拉著我來到了吧台。
她點了兩杯雞尾酒,端起一杯,輕輕晃動遞到了我的唇邊。
我沒有讓她喂我,而是自己接過來一口喝了下去。
這個酒的味道很獨特,酸甜之中帶著些許的辛辣。
她端起了另一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添了一下唇角鮮紅的酒液,之後身體就朝著我傾了過來,纖纖玉指摩挲著我的喉結,吐氣如蘭的繼續說道:“我被華哥欺負了呢!”
芳姐聲音中飽含委屈,胸口越發的貼緊了我的手臂,將我的胳膊深深的夾住了。
那兩團柔軟非常的有料,而不失彈性。
雖然芳姐已經二十八歲了,但還是很有本錢的,不僅僅是臉蛋保養得特別水嫩,這身材更是是一等一的棒。
她這個年紀早已沒了小女孩的青澀,無時無刻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
如果她肯狠下心從操舊業,哪裏還需要紅牌,她自己就是最大的紅牌。
像是芳姐這類的媽咪,都不屬於我們管的,她們手中有固定的小姐資源,混跡在各大娛樂場所。
對於她們,我們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畢竟要是逼得她們去了競爭對手的那邊,可就得不償失了。
而她們也不是靠著我們吃飯,客人的消費提成以及小姐的出台費,就是她們最大的收入。
“華哥他敢欺負你?我可是聽說昨天西區,就你手下的小妹安排的時段最好。”我沒有更加過分的占芳姐的便宜,正色著說道。
“華哥給我安排好時段是有目的的,他想包我手裏的薛琴,若是其他人還可以商量,可是薛琴是我手裏的紅牌,我舍不得啊!”
芳姐歎口氣,秀眉緊蹙接著說道:“華哥說了,若是薛琴不答應,就不安排好的時間段兒給我了。鑫哥,你可得幫幫我啊!”
芳姐口中的薛琴我是見過的,確實是個美人坯子,雖說是小姐,卻有一種大家閨秀的氣質。正是因為這樣,芳姐才一心將她培養成手中的紅牌。
女人嘛,越是清高越是有人想要去征服,這很正常。
這件事情,我實在是不想插手,原因很簡單,芳姐口中的華哥和我不和,這裏人盡皆知。
她說的華哥就是這裏除了我之外的另外一個經理,名叫李華。
他之所以能夠當上經理,完全是裙帶關係。
他年輕時勾搭了我們這裏一個大股東的女兒和他私奔,再回來時,連孩子都有了,這才讓大股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他。
因為大股東的女兒在生孩子的時候難產死了,所以李華回來之後,沒少挨白眼和擠兌。但是他為人圓滑,處處裝可憐,大股東念在女兒和孩子的份上,還是選擇提拔了他。
我和他不和的原因,是因為我的老板和大股東不和,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就有些理不清楚了。
會所是我們兩個在管理,我管東區,他管西區,平日裏是井水不犯河水。
按道理來說,李華頭上有大股東壓著,如此明目張膽的要睡了薛琴於理不符。
芳姐看著我沉思,倒是很識趣的沒有打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