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有美人為國賣命,而後才成就貂蟬、西施等一段傳說。齊月,本身便已是一段傳說。

秦國。杉王府。青帳內。

麵對對麵毫無溫度的審視目光,齊月深知隻有這一次機會,深知此行的重要性,但畢竟是第一次完完全全地將自己展現在一個男人麵前,她咬緊牙關。腦海中一遍遍回蕩著嬤嬤教導自己如何行事的畫麵......

抬眸,男人有著一張驚天容顏,劍眉如刀鋒般犀利。他是慕容衫,以衫字為代號封王,當今秦國手段最狠烈的男人。對麵的人薄唇的弧度微微向上挑起,不知是輕蔑亦或是宣示著不爽。無疑,這是一個各方麵都無可挑剔的男人,齊月想,也是他們、所有人最強勁的對手。時間仿佛靜止在這一刻,男人的目光仿佛可以穿透骨髓,看出她斑斕的心思。

齊月抬著修長的腿向男人走去,壓下心底無邊的恐懼,這一刻,不容退縮。男人目光依舊冷冽,可以說是毫無表情地欣賞著她接下來的動作。齊月貼近男人,男女之事她並非不懂,此刻盡量用嬌柔的聲音:“衫王,今夜由我讓你快樂......”撫上男人的唇,媚眼如絲,輕笑著:“如若由月兒伺候王爺的話,王爺可有心動......”手試著探著,沿著男人胸口健碩撫摸著。

男人手上依舊無任何動作,目光如三尺寒冰。“原來齊國的國之才女私下竟如此。”耳邊回蕩著他冰冷的聲音。盡管心裏充斥著恐慌,齊月依舊擺著一副明媚的笑顏:“可是王爺的體溫越來越高了呢。莫非,是想月兒做王爺的解藥麼。”在齊月未有反應之時,忽的,一股勁道將齊月雙手拽向頭頂,緊錮著。對上男人愈加冰冷的雙眸,齊月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怎麼,王爺惱羞成怒了嗎,可是承認月兒很......唔......”唇上一痛,隨之傳來血腥味,齊月不禁用粉紅的小舌舔了一下,而後男人眸色愈加深邃。“齊國送來的女子也不過如此,連技術都沒練熟,還敢來招惹本王?嗯?”齊月臉一紅,沒想到自己不熟識的技術一下子被戳穿,正想反駁時,男人的手毫不留情地朝自己抓來,從未經曆過人事的齊月臉紅至耳根,感覺渾身都燒了起來。她甚至忘了下一步該如何做,隻覺得熱,左右扭動著身體想掙紮著起來,感受到有些東西的存在,齊月不禁輕哼出聲“嗯......別......”“別?嗬嗬”男人似乎聽到什麼笑話般,“怎麼,不是你先來惹本王麼?怕了?”說著不允許齊月有任何地掙紮,動作毫不留情......齊月痛到幾乎暈厥,後半夜也忘了是如何過來的,依稀記得是痛覺與歡樂的交融......衫王好像定是要折磨她一般,自己嗓子都喊啞了,衫王依舊不給她任何求饒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