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為人知的一麵(1 / 2)

林櫟曦徹夜未眠,身上的淤青還帶著絲絲疼痛,她強忍著疼痛翻起身來。弄好一切拿起書包往學校裏走去。她今天沒遇到顧薪也不想遇到他,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林櫟曦到了學校。許朝看到她就跟她說今天叫上幾個人去玩,林櫟曦想了想本想拒絕可想到了家裏的那個男人,也沒有猶豫了,就答應了下來。

“顧薪跟這就是我跟你說過認識的朋友。”許朝拉開椅子讓林櫟曦坐下,看到對麵的顧薪她沒有說話,顧薪隻是笑了笑。許朝認為他倆不認識,急忙的互相介紹的。林櫟曦笑了笑說道:“你好。”顧薪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回了個哦。許朝叫老板拿來啤酒,他對著桌子一扣啤酒蓋子輕鬆彈開,啤酒的泡沫順著瓶口緩緩流向手背。林櫟曦急忙將抽紙遞了過去,許朝將酒瓶放在桌上,抽出紙巾擦拭著手背的酒沫。顧薪吃了一點東西便埋著頭喝酒。過了一會兒,顧薪醉醺醺的扒開林櫟曦旁邊的許朝,一屁股坐了下去,拉著林櫟曦的手眼睛眨巴眨巴的對著她撒嬌道:“姐姐,你怎麼不記得我了,我是小薪薪呀。”突然,他的淚水如大豆般滿,嘴裏還喃喃道著姐姐不記得我了。許朝看著他和林櫟曦有此懵,伸手撓了撓自己的頭,他也沒見過顧薪這樣子,還疑惑著他跟林櫟曦是怎麼認識的。林櫟曦立馬打斷他的想法對著許朝喊,“你快把顧薪拉開啊。”許朝聽見林櫟曦開口,匆忙的拉開顧薪,可顧薪紋絲不動,還推了一把把他推開抱住林櫟曦。林櫟曦隻能無奈的把他推坐在凳子上,手扶了扶額頭,無奈的歎氣道:“顧薪,你好好的坐著好不好,我把東西收好我們就回家好不好。”顧薪這才乖乖的坐在凳子上。林櫟曦剛想起身去付錢,顧薪又拉住她的手,滿臉無辜就像大狗狗犯錯了一樣,小心翼翼的對著她說道:“姐姐都不叫我小薪薪。”瞬間兒時的回憶,四麵八方的湧入腦海。

“小薪薪,你快跳下來啊。”一個小女孩對著一個站在圍牆上小男孩招手道,那女孩正是年幼時的林櫟曦,男孩是顧薪。男孩有些猶猶豫豫的,不敢跳下來,林櫟曦站在下麵誘騙他說又不高,你跳下來我接住你。顧薪眼睛一閉跳了下去,結果摔在地上,腦袋撞在石頭上暈了過去。林櫟曦站在原地有不知所措,腦子裏一片空白。愣神了幾秒跑上大馬路找路人幫忙,幾個路人跟著她的指引來到巷子裏,其中一個壯碩的男人叫顧薪背起。一個路人在那打車,一個二十幾歲年輕女人打電話給林櫟曦的家長。醫院裏,一個10歲左右的小女孩蹲靠在牆邊哭泣,很是傷心哭的一抽一抽的。手術室外長長的走廊裏,衝進幾個兩個女人一個男人,女人大口呼著氣。林櫟曦見狀衝上去,抱著男人的腿說著:“顧叔叔都是我的不對,我就不應該叫小薪從圍牆上跳下來的。”女孩抽泣哽咽的聲音,讓她說出的話,有些結巴不是很清楚可男人還是聽懂了。那男人正是顧薪的爸爸。男人把林櫟曦抱開放在椅子上安撫的說道:“櫟曦沒事的這本不是你的錯。”其中一個女人走過去抱住林櫟曦說:“曦曦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負好責任就行,曦曦不要自責好不好。”女人拍著林櫟曦的背輕輕的安撫著。林櫟曦一頭紮進女人的懷裏哭著說:“媽媽,我是不是害慘了薪薪弟弟,我是不是就不應該叫他從圍牆上跳下去,是不是。”女孩越說越抽泣。

一年將近,可顧薪還未醒來,林櫟曦他們的家底也掏空了,她媽媽到處去借錢。而他的爸爸,整天除了賭博就是酗酒,也不去工作,整天就在外借錢賭博。周圍的親戚朋友也算是怕了,也沒再借錢給她的媽媽。他的媽媽隻好帶著她去往另一個地方,因為已經沒有錢了,也沒在能力支撐顧薪的醫藥費。過了一年半了,她的媽媽得知顧薪已經好轉,心裏巨大的壓力瞬間落下。可好景不長,卻又迎來了新的問題,那就是她的爸爸找來了。每天男人喝酒回家醉醺醺的,有任何不開心的事,就是打罵她的媽媽,而她站在旁邊哭泣有時去拉扯爸爸,卻被一把推開。林櫟曦叫她的媽媽走,而她的媽媽沒有這樣做。不久之後,林櫟曦去上學看見她媽媽和一個男人坐在車上有說有笑。有一天她爸爸不在家,她拿著一個小凳子坐在茶幾旁邊,等著媽媽回來,媽媽回來之後她焦急的開口問道:“媽媽你是不是找到新爸爸了,是不是就可以帶我離開了。”女人經女兒這麼一問,也知道她的女兒看見了那個男人,可那個男人不能接受她的女兒,那個男人說可以給她很多錢,最後她選擇妥協。女人沒有開口說話,林櫟曦也知道了她的意思,頭瞬間低了下去,臉上沒有一點笑容,眼角的淚水順著臉頰悄悄落下,林櫟曦好像也不知道眼角的淚水何時落下。她的動作隻是對著那個女人搖了搖頭說道:“沒事的,他不能接受我也不是你的錯。”女人隻是輕輕的撫摸了她的頭,便向房裏走去了收拾東西,深夜女人離開了,這座破敗不堪的房子也離開了林新,離開了自己的過往重新生活。林櫟曦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徹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