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宸一路來到季銘的臥室,擰了擰門把手,發現上了鎖,隨即抬腿一腳踢開。

“是不是你。”

季銘從睡夢中緩緩睜開眼:“是。”

季宸氣的到處砸東西,早知道就不該告訴他,宋懷州肯定有所察覺,若是知道必然會暗中耍陰招,做出對季家不利的事。

“為什麼!”季宸吼道:“為什麼是宋知傑!”

麵對他歇斯底裏的質問,季銘隻是淡淡道:“小宸,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裏,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你選擇宋懷州,可我要選擇宋知傑,我沒有阻攔你,你何必要質疑我的決定?”

“別跟我偷換概念!我把什麼事都告訴你,可你卻什麼都瞞著我!”

季宸氣憤的一把拽起季銘:“你當我是什麼?出去打探消息的棋子嗎?你跟父親做的事有什麼區別!你們全都在利用我!”

“你姓季,為季家做事有什麼不對?你委屈什麼?不滿什麼?是你先為了不離開那個女人往上爬的!這就是上去的代價!”季銘扯開他的手臂:“以前是父親為了這個家到處陪笑臉拉關係,現在也該輪到我們。”

他疾言厲色繼續道:“你可以告訴他們是我透漏的消息,不過我要明確告訴你,是宋懷州的把柄被我們握在手中,他要是還想繼續當宋家大少爺,就老老實實的安分一點,還有,不要試圖讓成玄司來搞暗殺。”

季銘取出兩張黑金色入場券甩在桌子上:“上麵有地址,那裏是各個家族的能力者同台競技的場所,你可以去看,比他強的能力者不計其數,宋知傑的身邊就有。“

他盯著季宸的雙眸,緩聲道:“宋知傑不是宋治,我也不是夜蓉。”

季宸不可置信的慢慢後退,不知不覺間好像一切都變了。

見此,季銘冷冽的目光緩和下來,他把入場券交到弟弟手中。

“不管怎麼樣,我永遠都是你大哥,不會害你…”

季宸沉默的低下頭,握著卷慢慢走出房間。

不會有比成玄司更強的存在,大哥不懂,他選錯了人,站錯了隊。

季宸也已經不想再告訴大哥任何消息,但會讓他明白,自己才是正確的。

……

雲希剛潛入淩家別墅,就聽到令人駭然的慘叫。

她循著聲音破開臥室。

隻見淩可未著一絲半縷,伸展著四肢被吊在鋼架上,遍體鱗傷。

景逸手握皮帶,看到來人停下鞭笞。

“好玩嗎?”清冷的聲音響起。

他不由得抖了一下。

雲希抬腿將他踹到牆壁,雖然現在很想扭斷他的脖子,但這種事還是交給受害者來辦比較好。

她解開繩子,翻找出衣服小心的套了上去。

“對不起…我不該那樣說你…”淩可哭的泣不成聲:“對不起…”

“沒事了。”

雲希輕撫著她的發絲:“明天咱們去跟他離婚。”

“可是景家好像握著我家什麼把柄,我不敢。”

淩可哽咽的說道。

雲希看她這副樣子,心知她什麼都不知道,這樣也好。

“不用怕,已經處理幹淨了。”

聞言景逸艱難的直起身體:“你說什麼…”

“沒聽清啊,我說,你家除了你都死啦,都在地下等著你呢!”

雲希掐住他的脖頸提起來,掛在鋼架上,撿起皮帶交給淩可。

“還有勁嗎?”

淩可的目光充滿恨意,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她用力抽在景逸的二兩肉上,他的臉色頓時煞白,肌肉顫動,想要彎曲身體卻奈何被牢牢地束縛著,動彈不得。

淩可見他硬挺著不出聲,一腳踢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

雲希自覺地把門關上。

直到豔陽高照。

奄奄一息的景逸被拖著帶去辦理了離婚手續,剛簽完字便咽了氣。

……

淩源自首了,他承認組織娛樂行業的※交易和買凶殺人,把一切罪責承擔下來,死刑是沒跑了。

淩家低價變賣了所有家產還清負債,舉家搬往其他城市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