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部長還是念念不忘吃飯的事。他再三邀請青嵐,青嵐沒辦法,隻好應允。
不管怎麼說,青嵐是高興的,孟經理不在了,那真是她的快事。這個好消息是從薛部長那告訴她的,薛部長真是她的福星。
這下可好了,以後她的工作環境要改善了。
薛部長似乎也很得意,但青嵐不知道薛部長的得意和自己是不是一樣。當然是不一樣的,她逃脫的是騷擾,薛部長呢?薛部長又是為了什麼呢?
“部長,孟經理這一走,您覺得怎麼樣?是好事還是壞事?”飯桌上青嵐試探性地問。
薛部長小眼睛一轉,他知道青嵐想讓他說什麼。
“嗬嗬,青嵐,無所謂好壞吧!誰當經理不一樣?你說呢?”
他邊說,邊觀察著青嵐的表情。
“是啊,說的也是。”
青嵐對這樣的回答不是很滿意。
薛部長話鋒一轉:“孟經理這個人呢,就我個人而言,我對他不是很感冒的。”
“哦?”
青嵐來了興趣。
薛部長拿捏著分寸:“都是同事嘛,他是咱們的領導,我和孟經理沒有什麼很大的個人恩怨,隻談些我的感受,孟經理這個人,熱情,正派,不害人,隻是業務能力欠缺一些。”
薛部長完全知道青嵐的想法,他故意這麼說,想看看青嵐有什麼反應。
青嵐“哼”了一聲。
“怎麼?你不同意我的看法?”薛部長及時插話道。
“各人有各人的觀點吧。”
青嵐顯然很不悅,什麼熱情?正派?熱情?是對女人熱情吧?正派?那是表麵給人的錯覺吧?
薛部長早把青嵐的內心看透,他已經得到了準確的答案:青嵐,一定遭受過孟經理的騷擾。如是這樣,孟經理走了是好事,他可以少一個競爭對手,畢竟和領導為一個女人鬧隔閡和不快,那是極不穩妥的行為。
“來,青嵐,咱們不提他了,咱們喝咱們的酒。”
孟經理舉起杯子。
青嵐也舉起。
兩個人喝著,青嵐因為高興,酒量上又不怎麼把握了,很快,頭暈腦脹,臉頰燙起來。
和薛部長喝了幾次酒,她似乎有點適應酒精了,能抗住一陣了。
薛部長的臉在杯間晃動,衝著她笑。暈眩中的青嵐難以分辨清薛部長的笑是屬於哪種情況,是正常的微笑?還是含著一絲淫意?真笑?還是假惺惺的笑?她搞不清。
薛部長一杯接一杯。他喝兩杯,就要讓青嵐喝半杯,就是這樣,青嵐也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她再一次癱軟了。
薛部長扶著她離開飯店。
她有些不省人事,被薛部長帶著。
上車,下車,上樓,然後,開了門,門關上。
她躺倒在床上。她還殘存的一點清醒的意識,知道這個房子應該還是上次她躺過的那個。
她盡量讓自己保持起碼的清醒,但身子似乎已經不聽使喚。
她的鞋被薛部長脫去。
她想反抗,想離開,但她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
這時候的她隻能做到一點,那就是讓意識保持些清醒,她也想搞清楚,這整個的醉酒過程中,自己將怎麼度過。
如果是平安的,那說明,上次也是平安的。
她身子輕飄飄的,躺到床上。
薛部長出去了,把門關上。
她堅持不睡去,看薛部長會不會再進來。
半天,沒有任何動靜。
她迷糊了。
睡前,她還是警覺地下床去把房門從裏麵關好。
等她醒來的時候,又是夜色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