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回李管家計賺王德 魏文長狠下毒手(2 / 3)

李文一身孝服,大哭而至,陶然居門外卻有兩人把守,見狀喝到:“李文,汝勾結春香,害死我家主任王德之友戴凝先生,今日還敢前來也!”

李文哭道:“吾深受先生大恩,豈會謀害先生?這都是春香一人之謀也!吾並不知情也!先生昨夜城外吐血不止,今早身亡也。”

那二人聽聞,卻道:“汝休要聒噪,且隨吾等見官去也。”

李文先前受我秘計,卻說道:“二位大爺切莫如此,先生之死,隻是春香一人毒害,全多虧王德先生救助也,今文有先生生前奇思妙想之物事在身,先生臨終之時卻拿出來給了我,如今我自思無能,但卻可以和王德先生合作也。萬望先生前去稟告,文見過家兄,就此等待可也。”

那二人聞聽,卻一人去請王德,一人繼續把門,李文得以進去。

李文進去之後,卻見到夏秋冬及李武四人,五人重逢,李文言說戴凝身死,當下眾人大哭一場暫且不表,李文坐罷,卻是開口道。

“昨夜先生已身死也。”李文說了一句,看看眾人,皆是垂淚,便繼續說道:“吾跟隨先生久矣,今先生身死,乃春香一人所為也!家業多虧王德先生撐起,王德先生真乃義士也。”

李武聽聞,卻是大怒而起,說道:“是何言也!幾日不見,汝怎出此言?先生在時,須待你不薄也!今春香藥中下毒,若無王德叢傭,焉能成事也!”

那秋香詫異說道:“先生所飲之湯,並無…………!”

李文見秋香馬上要說出真相,馬上以目視之,秋香有所領悟,便默不作聲也。

當下李文繼續道:“先生身死,卻已是事實也!吾親手埋葬,今吾等須自謀生路,投靠王德先生,方為上策也。”

李武大怒道:“汝非我兄弟也,今先生屍骨未寒,卻出此言語,真乃忘恩負義之徒也。”

李文也大怒喝道:“吾自求生路,與汝何幹也!”當下兩人在房間內廝打起來,那夏秋冬卻是苦苦全解不住,亂成一團。

正廝打間,卻突然聽到一聲大喝,“住手!”

李文抬頭一看,卻是王德前來。那李文趕忙撇開李武,跪在王德麵前,說道:“先生救命也!”

那王德見此形狀,驚異不定,喝道:“你說戴凝先生身死,可否事實也!”

李文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先生昨夜出城,吐血不止,半夜身亡也!”

那王德道:“屍身何在?”

李文道:“屍身吾已焚燒,卻將骨灰灑在漢水也!”

李武又是大怒哭道:“汝休要瞞吾,汝剛才言是親手埋葬,現在卻說是焚燒,分明是謊言也。”

王德聽聞,卻看向李文,李文冷笑道:“吾有戴凝所繪物事在此,正欲投靠王德先生為進身之計也,今先生被春香毒害,幸虧王德先生厚愛,助吾等家業,汝等卻不思回報也。又,先生生前灑脫飄逸,今吾將先生魂歸漢水,正是死得其所也。”

那李武聽聞,怒喝一聲上來廝打,卻被王德家丁拉開。

王德當下思索半晌,卻帶領李文出門而去,將四人繼續軟禁在陶然居。

且說這王德將李文帶到家中密室內,然後開言相問。

王德道:“汝言戴凝身死,可有憑證否?”

李文道:“戴凝身死,吾親眼所見,親手施為,焉能有假?今我家先生所為,全是春香一人之過也,我有戴凝先生臨終之前所畫物事,正欲同先生共圖大事也,奈何相疑也?”

那李文將我所繪的21世紀的些許靈巧事物展示給王德,王德又是大喜,李文卻道:“如今先生已故,吾手中所握,僅僅是九牛一毛也。”

王德驚道:“戴凝居然還有其他物事?”

李文冷笑道:“吾為圖自身安全、榮華富貴,自然是要一樣一樣的那出來,而不能全部給你也。”

王德道:“哈哈,管家何故相疑也?吾願同你結為兄弟,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也!”

李文聞言大喜,說道:“正合吾意。”

當下二人結拜,自是不提。

那李文卻道:“大哥在上,以小弟之見,此事需事不宜遲,趕快辦理可也。吾從中取得銀兩之後,便即遠走他鄉也。”

王德笑道:“這有何難也!戴凝小兒,鼠目寸光之輩,此事吾早已盤桓多時,已聯絡北方江東陸家,本地豪強,三日後在我家會麵,先欲以拓展江東,而後北上開拓也,賢弟可隨吾一道會見可也。”

那李文聽完王德所說,卻是大喜,心中想:“吾家先生真神人也。”

那王德本是個貪婪之人,見李文如此貪財,以他的脾氣,就算有所懷疑,在沒得到好處之前,卻必然對李文禮敬有加,更不會害其性命,我算定他這個方麵,故而行此險計,讓李文卻從中取事也。

兩人正商議間,卻忽聽門童來報,說是有客來訪,王德詫異,問道:“是何人也?”

那門童道:“小人不知,但觀其相貌,卻極似富貴之人也!”

王德道:“快快有請!”

當下李文道:“大哥,吾要隨你一同前往也!”

王德看了李文一眼,隱隱壓下心中怒氣,卻笑道:“吾正有此意也。”

王德李文快步走到書房,卻見一人,眉清目秀,錦袍玉帶,渾身上下珠光寶氣,大拇指上帶著個粗大的扳指,這人怎麼形容呢?卻是像個大家族的商人,但隱隱有暴發戶的嫌疑。靠。

那王德上前問道:“不知先生何人也!”

“哼!”那人輕哼一聲,並不回話。

這王德尷尬,卻說道:“先生請上坐,容吾上茶伺候也。”

回頭轉身對門童喝道:“還不快快上茶伺候?媽的,廢物一個。”

片刻,茶水齊備,王德道:“先前多有怠慢,還請先生海涵也。”

那人臉色略緩,卻道:“吾本是曹操之子曹仁將軍的朋友,曹量是也。吾家族產業,遍布北方,今聞戴凝先生有奇妙之物,故而冒昧來此,共謀之也。”

那王德一聽,卻是冷汗直下,心想這個事情都傳到北方去了?旁邊的李文卻是憋得好笑,且說這曹量不是別人,正是林弟弟所扮,當下苦苦忍住。

那林弟弟道:“汝便是戴凝乎?今吾來此,已獲曹仁將軍允許,故而共圖大業,還請不吝賜教。”

那王德哼哧半天,說道:“先生有所不知,吾乃王德,非戴凝也。”

“嗯??”那林弟弟一聽,頓時眼高於頂,鼻孔朝天,火冒三丈的說道:“汝不是戴凝,在此何幹!曹仁將軍之命,焉能兒戲也!”

那王德心下叫苦,靠,你老哥來我家來,卻居然問我來此何幹?

王德苦笑道:“先生有所不知,隻是戴凝先生昨夜已死,戴凝本是吾友,卻英年早逝,痛煞人也。”說罷摸起了眼淚。

那林弟弟道:“哼,戴凝若死,豈無一物留於人間乎?莫非你王德要獨吞,連曹仁將軍都不放在眼裏了?”

靠,那王德本有心前往北方,這林弟弟一口一個曹仁,他王德焉敢得罪,卻當下暗暗叫苦,說道:“戴凝先生雖死,然卻有事物留於人間,且其生前之管家在此也。”

那林弟弟怒道:“似此,何不早言,囉囉唆唆,卻是為何!”

李文暗暗好笑,說道:“不知將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卻望恕罪也。”

那王德心想,得,你這馬屁拍的比我響多了。

果然,那林弟弟臉色更加和緩,說道:“汝還曉得事情,吾本是曹仁將軍之友,也算是半個將軍也。”說罷洋洋自得。

那李文和林弟弟一人一句,說得是天昏地暗,隻把王德戲弄的心癢難搔。

胡扯了一會,那李文道:“將軍有所不知,王德是吾家先生好友也,先生身故,卻幸虧王德先生主持家業也,今王德先生更是聯絡了江東一富戶,共謀大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