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安蒙了問;什麼是“妖叨”?
孫鋼說;“不是妖叨,必須說成“妖叨的”,妖叨的應用場景不同,說這個人長妖叨的,就是說,不像好人,穿衣打扮、行為舉止不是良家婦女那種。
還有一種說;這個人妖叨的盡幹那些出人意料,經常做出別人認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徐安安噴了;笑的都不行了,我的天哪,太適合她了。
孫鋼;“嗯嗯”,像個仙兒似的。
徐安安一邊笑一邊問;“仙”為什麼兒化音?
孫鋼回答;“東北話,你特麼像個仙兒似的或者你跟個仙兒似的,不是仙人的意思,等同於妖叨的。
徐安安一直抑製不住的笑;捂著肚子都有些抽搐了,重複著妖叨的,我的天哪跟個仙兒似的。
孫鋼一副無奈的說;是“仙兒”不是仙、兒,還說上過小學呢。
徐安安終於忍住不笑了,喝一杯酒壓壓,說;“孫鋼,我嚴肅認真的告訴你,千萬別招惹她,一定遠離她,就像遠離毒品”
孫鋼有些莫名其妙,這麼嚴重嗎?我覺得這丫頭挺好的呀?徐安安隨後給孫鋼講的鍾瞳的故事。孫鋼聽的是唉聲歎氣的說;“我這妹妹也是個可憐人。”
徐安安說;“還是那句話,遠離毒品”
孫鋼又講了其它一些有趣的事。都是附耳過來的不能說出來的。
最後時間已然很晚很晚了。
徐安安與小月還是意猶未盡。
盡管徐安安已經附耳過來了。
孫鋼就是不說卡哇伊的小板凳有什麼秘密。
講完卡哇伊小板凳的故事兩天的晚上。
鍾瞳突然徐安安打電話說;卡哇伊的小板凳我已經破解了秘密,徐安安你想不想知道?
徐安安在電話那一頭回答說;我已經知道了。
隨後鍾瞳咬牙切齒的說;你就這麼忍了嗎?我鍾瞳就沒吃過這麼多的虧,我肯定不能忍。
另一頭徐安安也是火氣很大的樣子,忍不了。
一起去?
一起。
咦......。
不對呀.......。
這兩個人好像第一次立場是統一的?
什麼情況?開天辟地呀,這裏肯定有事。
孫鋼突然接到徐安安的電話,讓他去燒烤店等著。
孫鋼一聽徐安安又要請吃燒烤心裏那個美麗呀。
把教科書一扔,“我去你的吧”學什麼玩意,學習這玩意有什麼用啊,和燒烤店沒法比呀,就問你怎麼比、怎麼比。
哼著小曲,“叮鈴鈴、叮鈴鈴,多麼熟悉的聲音”這酒幹倘賣無唱的呀,像擦玻璃的聲音。
騎上色情,“不”徐安安不讓叫了,更名為小黃了。
唉......。
多麼好的名字呀,就是不讓叫了,礙著她什麼事了呢。
走起;直奔燒烤店,嘴裏唱著;“說有萬裏山,隔阻兩地遙。”
孫鋼是真糟蹋歌曲呀,這特麼友誼之光唱的稀碎呀。最後吼了一嗓子“友誼長存”。路人紛紛躲避,都讚美他是神經病。
孫鋼到燒烤店的時候已經清場了,孫鋼是大搖大擺的直奔小房間。
賢妹見孫鋼到來,立馬過來。
賢妹先說;一百串大腰子。
哥”沒有那麼多。
有多少上多少。
多來幾頭大蒜。
來幾個小瓶子。
“哥”還點點什麼?
孫鋼是賊豪橫的大手一揮,
一個字,“上。”
賢妹說了聲“好嘞”
孫鋼看著烤串百爪撓心呐。
不能吃、不能吃、她們兩個怎麼還不到呢。
不能吃、不能吃、請客的主人還沒來。
不能吃、不能吃、媽媽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