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顱邊上的男人要是不及時救治,他同樣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他身上有多處刀傷,頭部有被鈍器擊打的痕跡,那些傷勢都紮的不深沒有傷及要害。
不過要是送醫院不及時,那個男人絕對會流血過多而死,而且看那個男人的狀態,他想短時間內清醒過來是不可能。
施琅環視一下四周,這個房子是一個一房一廳的出租房,此刻滿牆壁以及地板都是血跡,地上淩亂像是被入室打劫一般,加上那些頭顱砸出來的血液,讓人看到都覺得那些凶手是變態。
看地板不少人的腳印痕跡,地板上那些血跡的遺留以及那個小孩的頭顱分析,還是個團體作案,那些人是將這個小孩的頭砍下來當球踢了。
施琅一步步的來到那個男人的身前,對著他伸手一抽,那個人靈魂便浮現在施琅麵,並用手指點醒昏睡中的靈魂。
那個男人看到施琅的一刻人都還是懵的,特別是看到地上他自己躺著的身體,而且他看到家裏的那種場景差點就成為厲鬼,被施琅一個眼神看過去,硬生生的止住了靈魂蛻變。
不過他還是激動的想要撿起地上那顆不成樣子的頭顱,隻是他現在是靈魂狀態根本接觸不到物體,顫抖著嚐試了好多遍都觸碰不到,最終崩潰的對著施琅大喊。
“我是死了嗎?不要,我還沒有報仇,我還沒有將那些畜生都送去陪我的囝囝,我好恨啊,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囝囝才三歲啊,這些畜生是怎麼下的去手的?”
施琅等他發完瘋才開口:“你還沒死呢,不過要是放任下去大概十幾分鍾後便會死了。”
施琅的話讓這個男人猛地抬起頭,可他現在這種狀態說他沒死還真沒有一點說服力,下一刻他好像是想到些什麼,往自己的身體上衝,但同樣靈魂狀態下的他穿過了自己的身體。
那個男人一遍遍的嚐試,最終不得不接受現實,他回不去自己的身體,無法對自己進行自救,轉頭看向正抱著雙臂看戲的施琅。
“你是地獄使者嗎?為什麼那些畜生你不去收偏要來收我?既然有你這種存在,那麼怎麼就沒有天理,蒼天為什麼要對我那麼殘忍?”
施琅對他的咆哮沒有一點動容,世間就是這樣,天道需要運轉便需要七情六欲這些情緒的出現,隻要不是天地主角,天道根本不會看,無論好壞,死後便會再次洗滌靈魂再次進輪回。
壞的人要經過多道工序進行清理而已,好人的氣運都分給了別人當然會厄運纏身死的比壞人早,也就是別人常說的壞人活千年一樣的道理。
要是沒有人間的審判,那麼他們能活到壽終正寢,還過的很好的那種,畢竟很多氣運都是搶來的。
“現在我給你兩個方案,你是想要在這個時間段內繼續存活還是將身體借給我?前者我將你偽造成已經死亡,在另一個地方苟延殘喘,第二個的話我可以將時間段往後倒退三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