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大臣在皇宮內待了兩天,這兩天時間禁衛軍抄了大部分官員的家,根本一刻都沒有停,一箱箱的珠寶綾羅,讓京城的百姓過足了眼癮,同時也讓那些大臣被千夫所指。
從一介官員變成囚犯,到入獄審判前還高呼冤枉,可當他們到了天牢跟家人重逢,知道家裏被抄了,以及不避諱百姓,讓百姓看著一箱箱的金銀首飾從府內抬出,他們知道自己完了。
但也還是有一部分大臣心存僥幸,一下子那麼多大臣同時入獄,朝堂肯定是運轉不了的,他們認為施琅絕對隻是嚇唬嚇唬他們,穩定之後肯定會放了他們。
隻是他們麵對的是施琅,一個完全不會受到這些東西威脅的人,就算全部殺光了也沒關係,傀儡大把的有,隻是看值不值得而已。
一直到三日後早朝,施琅讓小光點先行拿傀儡頂替那些在天牢裏大臣的職務,往後等敖興接手還需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完全足夠重新培養一批朝臣。
早朝期間,一些沒參與的大臣看著大殿內一堆不認識的人,心底都犯了嘀咕,這些人從何而來先不說,連續兩日在京城內不斷抄家,讓所有群臣都迫切的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每一刻都如履薄冰啊,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這兩天他們簡直過的是戰戰兢兢的,每個人都安排後事了,心髒都要受不了,害怕下一秒家裏進來一群人喊著抄家。
施琅等所有大臣都到了,才帶著敖興出現在大殿,示意敖興坐在那個位置上麵,讓常公公宣讀聖旨,敖興為皇帝,在敖興能掌管朝廷前,由施琅負責暫時代管成為了攝政王。
那些大臣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原來是逼宮成了,他們經過這兩天的恐懼洗禮,這一刻都知道事不可為,也恭敬的叩拜,有什麼小心思都揣兜裏。
奠定局麵後,施琅帶著消息去到城外的一處宅子內,他要將敖興成為太子的事告訴皇後司徒雪,讓她知道她想的事成了,隻是掌權的不再是她而已。
施琅人還沒到就已經聽到皇後的咒罵聲,伴隨著砸東西的聲音,看來她是接受不了殘缺隻能躺在床上的日子,她看到施琅進門的一瞬間,將能拿到的物件都扔了過去。
“逆子,果然是你這個逆子,連自己的母後都下得去手。”
“母後還是少發點脾氣比較好,現在敖興監國不是你想要的嗎?而且兒臣都是跟你學的,兒臣這雙腿不就是你算計才會變成這樣的?”
施琅的話就像是刀子一樣割著她的心,她確實想著敖興監國,可她要作為太後在幕後垂簾聽政才是她心中所想,不是在這小宅子內發爛發臭。
而且施琅說的讓她又驚又怒,當初就應該一了百了,留著現在成了禍害,皇後胸膛起起伏伏,沉重的鼻息,通紅的雙眼,她謀劃了一輩子啊,一輩子。
皇後手指顫抖的指著施琅,似乎有千言萬語,但氣憤的不知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