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記得約好的時間是下午兩點,現在也才一點四十,時間還是你發我的,改了時間不通知我那就是你的問題。”
施琅說完根本不理會他的神色,直接來到趙鵬身旁。
趙立倒是還想說什麼,不過被趙鵬一個眼神製止,隻能將要脫口而出的話又咽了回去。
“肖律師開始吧。”
趙鵬示意一邊做著的律師開始宣讀他的遺囑,他將自己名下的所有股份全部讓施琅繼承,別墅、銀行資金給了趙立。
趙璽一分沒撈到,他就是來做陪襯的,這讓趙立聽完律師的話直接站起身對著趙鵬反對。
“爸,趙璽也是你孫子,你怎麼能將所有股份都給了趙文傑,趙璽理應也有一份。”
趙鵬連個正眼都沒給趙立,確認在場的人都聽完遺囑直接讓人將他帶回醫院。
趙立還想上前去爭取,被保鏢攔住隻能在那裏無能狂怒,最終將矛頭指向施琅。
“趙文傑你說是不是你跟爸說了什麼?”
說完趙立雙眸透露寒意,大有一副不給個解釋施琅就走不了的架勢。
在場的人都把目光看向施琅,這一刻施琅覺得被一群狼盯著一樣。
“嗬,我可是連來這裏的次數都寥寥無幾,再說,一直在這陪他的不是就你趙立嗎?反過來問我你還真是搞笑,讓你長個腦袋不是為了顯身高的。”
施琅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便不理會在場的那些人徑直離開這個會議室,路過趙璽時也隻是咧嘴哈哈的笑了兩聲。
趙璽手握的很用力,整個拳頭都發白了,他媽拿手在他肩膀拍了拍,眼神不由的飄到憤怒中的趙立。
施琅給的一年時間已然過半,今日的事簡直就是最後的一根稻草,她想趁現在趙立手上的股份還值點錢趕緊能拿到手上。
這半年她也死心了,最後的一絲幻想破滅,讓趙立跟馮月月離婚娶她,趙立不願意,他不是不想離婚,可現在盯著他的人太多了。
以前那是兩家的公司需要他們維持這個虛假的婚姻,現在他想等風波平息下來再考慮這個事情。
不過施琅哪裏會讓這件事那麼快完結,半年來,施琅一直讓這個熱度高居不下,這半年他根本就沒有好好跟這個老白花談過。
就連那個小家都沒敢回,不是在跟馮月月演戲,就是去到醫院進孝心,這個老白花也去過一次,不過被趙鵬讓人趕出去。
她被訓了,也是趙鵬覺得她不安分不識大體,才會讓趙立隻拿到現金跟房產。
趙立被她電話騷擾煩的不行敷衍的拒絕,在她耳邊就變成了不願意。
其實趙立也很煩躁,被迫跟馮月月演戲就算了,他手裏的股份還不斷的往裏搭。
因為施琅的公司擴展,引入更多的投資者,他手裏的股份正在不斷的被施琅稀釋蠶食,這就像鈍刀子割肉,讓他很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