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也回過神再次上前去抓住李高成身上的繩索,將他按倒在地,這次直接被幾個士兵踩著他的四肢。
施琅走過去蹲到他麵前,拍了拍他的臉,才將他的頭轉向已經斷氣的李恩澤,讓他看著他爹那雙猙獰的雙眼。
“你不就想讓李恩澤不說出寶藏的事嘛,其實殺不殺他都沒關係,你也不想想都過去幾天了,該知道的我也知道了。”
“嗬,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殺這老東西是因為他居然要告訴你我妻子的去向。”
李高成肯定不敢承認,隻能將這事歸咎於李恩澤說出馬玲的去向,因為氣憤才動的手。
“清月壇,雙全堡,星科,矮子螺。”
施琅每說出一個地名,李高成的眼神都會一縮,最後實在是受不了大聲打斷施琅。
“別說了,哈哈——我承認你說的完全正確,放過馬玲,就當償還我們李家將你撫養長大,如何?”
這時的李高成哪還有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眼裏除了絕望再也找不到一點其他的神情,唯一留戀的隻有他的妻子馬玲,應該說是她肚子裏麵的孩子。
“我不是說了嗎?我也會對你們不薄的,就像你對我所做的事一樣,如何?”
“猛虎——你不能這樣對待她。”
李高成聽到施琅的話激烈的掙紮,他雙眼已經充血,一副要生吞了施琅的樣子。
“喲,不行嗎?那麼就殺了吧。”
嗬嗬,不是說對原主不薄嗎?用他們的方式對待怎麼就不行了呢,原來他們還是知道那是不人道的啊。
嘭嘭嘭
就算被按在地上,李高成還是不斷的磕頭,一邊磕頭一邊讓施琅放過他的妻子,那應該是李家最後的血脈了,那些外嫁的公主可是被下了絕子藥的。
唯一送出去的人也就隻有馬玲這個人了,還是因為馬玲早早覺得不對勁先行上路,她才躲過這一劫,要是馬玲出意外,李家真的絕戶了。
“帶下去吧,等抓到馬玲再將他們一起處決。”
施琅說完就離開了皇宮,剛剛聽到李恩澤說馬玲已經跑去邊疆,施琅就放開感知探索了一下,其實這人完全就在京城內,根本沒有離開京城。
離開的隻是馬玲的侍女,就連那幾條逃亡隊伍都全是假的,李高成他們收到的消息也都是假的,這個女人讓施琅提起了興趣。
施琅來到馬玲躲藏的一間平民屋外,都不用進去,施琅就聞到死亡的味道,瑪德原來是那個騷貨。
一腳將門踢開,看到裏麵一隻腳踩在椅子上,嘴裏咬著一個蟹鉗,手裏正在剝著螃蟹的死亡,兩人目光對上。
死亡嘴裏的蟹鉗掉了下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擠出一抹微笑,裝出可愛迷人的樣子。
“嗨——”
“嗨你妹,嗨。”
施琅現在看到她就來火,上去就是一腳,將她踢飛幾米遠。
死亡順著施琅的力道撞倒屋子的一麵牆,一溜煙跑了,施琅循著氣息追了上去,這一幕讓跟著來的那些士兵簡直嚇呆了。